“要要要,都要。”
“要你就老老实实交代。”
那剑直接贴到了卫渝的大动脉上,她还隐隐觉得脖子破皮了。
“等一下,我真是宁王的人,不信你们问宁王。”
胡子侍卫冷哼一声,“你说让我们见我们就能见的到吗,你以为宁王是谁,还是你在拖延时间?”
“不是,那你们要我怎么证明嘛?”卫渝也开始不耐烦了,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啊。
“嘴还挺硬。”那人抬手就想要甩她巴掌。
卫渝下意识缩脖子闭眼,只是那个巴掌没打下来,被另一个侍卫挡下来了。
“陈大哥,您这样做不合规矩。”
那个胡子侍卫姓陈,另一个侍卫姓王。
姓陈的侍卫甩开王姓侍卫的手,并出言辱骂到:“没用的狗东西,没胆子就别碍手碍脚,要是他真的是那边派来的细作,我这就立了大功了,我不可能放弃这个飞黄腾达的机会。”
“那你也不能动用私刑,万一他是冤枉的呢,万一他真是宁王府的人呢?”
陈侍卫上下审视着卫渝,神色纠结。
卫渝觉得有戏,王侍卫也觉得,于是继续游说:“你看他,腿已经废了,谁会派一个残了的废人来当细作。”
卫渝:“......”
这话说的,卫渝内心立马反驳:我只是脚暂时走不了路,而且就算脚废了,也不能说别人是废人,没礼貌。
正当她考虑要不要把脸上的塑颜泥拿掉之际,后脖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失去意识前,她隐约听到那个胡侍卫说:“说不定那边的人就是想送这么一个人废人过来,就是为了蒙骗我们呢。”
不是废人,谢谢。
最后卫渝还不忘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