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蝉目光征询地看向赵龙飞,赵龙飞继续目光平视窗外的远方,神情淡漠。
胡蝉问秦思洋:“你开对话屏蔽了?”
“没有。你没发现赵校长在装听不见么。”
“秦总,你在赵校长那里差的钱,为什么要在我这里找回来啊?”
“因为你好欺负。”
“我……”
秦思洋摇摇头:“别挣扎了,我要是能从赵氏商会那边要到钱,还用来抠你这仨瓜俩枣的?你就认了吧。”
赵龙飞终于有了反应,长叹一口气:“小秦,你是一起建立了一个商会,又不是加入一个商会打工,怎么可能第一个月就有大笔收入?我说了,年底之前肯定给你分红,你不要急。”
“之前我确实不急,吃喝不愁,衣食无忧。但是现在,赵校长,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着急。”
赵龙飞低头轻咳两声,没有再与秦思洋对视。
他知道,秦思洋是在说将要组建序列团,需要钱来招兵买马。
赵龙飞也只能说道:“你缺钱,我也缺钱。赵氏商会现在正是开疆扩土的关键时候,资金链运转得已经热得发烫。我截下一些钱来给你,很可能就会连锁崩坏。所以,看在我们赵家也没少支持你的份上, 宽容一下吧。”
“我懂。”秦思洋没有多指责赵龙飞,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圣子,你也听见了我的现状。从你身上割肉,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况且我在祈福会上,尽心尽力地帮你,远超你的预期,你就从房租上简单表示一下感谢吧。”
胡蝉攥紧了拳头,屈辱地应答:“我知道了。”
刚刚好不容易对秦思洋积累起来的一丝愧疚与感谢,顷刻间荡然无存。
但秦思洋和赵龙飞的交谈没有避着他,也让他意识到,现在大家确实都在关键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