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怕佰落时间太久,他喂不饱,现在是担心佰落太敏感,会半途跑路。
佰落趴在墙面上低低的喘息,暗红色的眸中还带着未消退的睡意,脑袋更是昏昏沉沉的一团浆糊。
圈着麦克斯手腕的尾巴,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万一麦克斯跑了,她会伤心死。
麦克斯扶着佰落的腰肢,炙热的胸膛贴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哑声道:“瑜欢,我不会半路停下。”
佰落喘息着回眸看他:“你说什……唔~”
“好暖。”
“什么啊?”
麦克斯轻轻笑着,吻了下佰落带着一点婴儿肥的脸颊,附在她耳边温声解释:“……”
佰落怔住,脸颊染上不自然的红:“不要说了,好羞耻。”
“羞耻吗?”麦克斯双手握紧佰落的腰肢,哑声道:“我们在做的事情不是更羞耻吗?”
“唔~过分……”
“还有更过分的……”
“不可以……不可以……唔~”
“现在不许说……不可以。”
受不住的佰落开始挣扎起来,早有预料的马麦克斯将佰落的手腕固定住,却遗漏了某条毛绒绒的尾巴。
佰落想要用尾巴把麦克斯抽开,尾巴尖却突然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住,麦克斯坏心眼的磨牙。
战栗感顺着尾尖蔓延向四肢百骸,本就颤抖的佰落,抖得更加厉害:
“松开,给我松开~”有气无力的声调,夹杂着甜腻的喘息,让麦克斯欲罢不能。
麦克斯熟稔的叼住佰落喋喋不休的唇,到嘴的奶油小点心怎么可能吐出来?
总得先吃饱,顺道找回场子。
清晨的第一缕光,透过窗户映照在两人的脸上,麦克斯松开钳制佰落的手,失去意识的小人,身体还在本能的颤抖,有气无力的瘫软在他怀中。
麦克斯像只大熊,将被汗水浸湿的佰落圈在怀中,眼底却是难以掩盖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