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她还打算回头给她姥姥也弄了一张,至于啥时候买,就不是她操心的事儿了。
很快就进了十一月,今年照例是邱父和大儿子去挖渠了。不过爷俩今年都穿的暖和不说,去的时候还带着奶糖和肉干,比之去年不知道强出去多少。
邱母想着少烧柴火,让邱大山搬到邱大树那屋,兄弟俩一起的时候都睡一个屋,邱玉玲搬到他们堂屋的大炕上。
邱大山没意见,邱玉玲拒绝了,今年不是都有新被褥了,烧炕能费多少柴火?她坚持自己睡,李青梅干预无果,只能随她去了。
不过填火盆是不能够了,便把织布机那套也挪进堂屋里,只在堂屋架了火盆,闲了她就弄两下。
一时那间堂屋又是做饭的,又是种菜的架子,再有挤进来织布机,人转个身都困难。
“娘,咱把架子挪套间里去吧,要不咱在这屋吃饭都坐不下了。”第三次为了躲避障碍物而差点左脚绊右脚的邱玉玲再也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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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屋里得暖和才成么,套间小屋里冷着呢。”倒也是,柴火经不住这样使。
“咱今年也买的煤炭吧,光烧柴火不抗冻的很。”邱玉玲去年就觉得那个火盆等交了九,就形同虚设了,可惜他们整个大队都没有一家有煤炉子。
她还寻思这会儿没发明呢,可今年暑假去四姨那边营区,又在王小桃家见过,大大的炉盘子,上面架着铝筒子,屋里的筒子伸的越长,屋里头就越热。
到时候多买几节炉筒子,炉子架在堂屋,筒子从堂屋竖起来,在横着穿过堂屋和小屋,最后从小屋伸出去......
“你说的容易,那煤炉子要工业券呢,煤炭不光要票,还得有购煤证,咱家都没个正经吃公粮的,上哪而弄那些去...”
邱母把最后一锅韭菜盒从平底铝锅翻了个面儿,让继续烙着,“就你二哥一个新兵蛋子,你可别整那些幺蛾子了。
先头里还能有票就买着东西,今年你大伯娘那回说你堂哥他们,票发的少了不说,拿着票都置办不回来东西,要不你可当你那大堂嫂咋愿意跟个农村人的......”
李青梅又递了一个韭菜盒子,邱玉玲摆摆手,她守着锅灶,邱母边做她边吃,不留神就饱了。
李青梅把家什洗好放过去,簸箩里的吃食盖了层纱布,瓦罐里咕嘟咕嘟熬着米粥,寻思明天她去给邱建设和邱大山送过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