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一时有些头痛,这算啥呢?
手机掉了?
再转念,当时那个平板是给稻一拿着的,也不知道平板能不能联系上稻一?
发了一封邮件到那个邮箱上,就是几个用翻译软件翻译的字:“平安否?马。”
发出这封邮件,心里想想,凉子说她清楚人会关在哪,但估计怎么也不可能猜到会关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既然稻一不在这儿,那就不再关自己事,其他“灰军”的死活,没法去关心那么多。
这个派出所离海边不远,张然干脆就没再去哪儿,把车开到一个偏僻的海边,车停下人则是在上面修练。
让他意外的是,邮件发出去,也是石沉大海,一直没得到回复。
那倒真可能手机平板这些都在逃跑时掉了。
好了,那就再没自己啥事了。
再等会,看已到中午,随便找了个没人去的地方,把车收了起来,再弄出个瓦斯炉来,煮了一大锅乱七八糟的东西,吹着海风吃着乱炖,倒也算是别有风味。
一下午就在这样的悠闲中度过,不时他神识扫过那派出所,看着在不住审讯那些队员,从张然吃着东西开始到晚上天黑尽,轮番不住地审讯,张然听不懂,也不知道有没审出什么有用信息。
冬天的夜黑得早,张然泡了杯茶慢慢喝着,脑里还在想着,是不是要催一下符家安抓紧一下,从凉子那儿弄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张然稍一皱眉,有种不妙的感觉。
他一接起来,就听到凉子疲惫的声音传了来:“马君,是我。”
张然还没回应她,她又接着说道:“我们被包围了。”
张然听着,这是完全没想到的,而且她用的词是我们,那除了她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