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欢腾,举国欢庆,意义非凡。
这日夜里。百姓载歌载舞,一派热闹景象。李长笑忽觉欣慰,问刘庆元道:“你等知不知道,为何洪水灭世,独独这凌天半国无碍?”刘庆元摇头:“不知。这天灾之事,岂是我等凡人能猜到。”
李长笑沉默不语。凌天半国得以保存,自不是运气所致。
而是那鲛人半步大乘,掀起倾天之水时。有一人挡在了前头
可惜无人知晓。
在刘庆元畅享未来,沉浸欢喜时,李长笑已然悄悄走开,一人行在偏僻街道上。他循着记忆的路线,行至一破败庙宇。
那庙宇已经破落。门前杂草丛生,墙漆掉落一地。里面的河母金身的金漆已经被人刮去。但身塑还算完好。可看出是一女子,盘腿而坐,低眉怜世。
只河母金身上,写满了黑字,那字已经风化,但依稀可见。李长笑一字一字读去…喃喃读道:“不救一城,不救一城。”忽提笔在后面补上四字:“但救半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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