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简单?”李长笑又问。
王如意欲言,却又眉微挑,娇媚中又带几分撒娇,“哼,这可是我大余国事,我岂能轻易与你说。”
说罢,她只等那白衣,说两句软话,便如陡豆子一般,尽数抖出。
然却不料,身后那人闭上了嘴,不再发问。她又觉忐忑,回头探查。见李长笑摩挲下巴,不是生气,而是在沉思某事。
这才微松一口气,微微后仰,靠近了几分。至于那两个凶人,她倒是全不理会,也不害怕。
“李长笑,是不是解开了,你便要离去了。”
王如意声音悠悠。
李长笑回过神来,“不一定马上离去,但总会离去。”
“那我不解开了好不好?”王如意突然问道,音量稍大了几分。
李长笑赏她一个板栗,疼得她龇牙咧嘴,他训斥道:“想什么呢,你可是天子。”
“知道我是天子,你还这样打我?”王如意吃疼,开玩笑道:“你这是大不敬,朕要治你之罪。”
“太嚣张了,不给你酒喝了。”
“别,朕错了。”
……
那一路虽多瞩目,却总归无事发生,顺利寻到客栈,交付金银,办理入住,因王如意行动不便,只能与李长笑同住一房,入了房后,王如意那双颊便未曾褪色过,红润润,搭配那面容,纵使长发被遮掩,也自是人间难觅之佳色。
她朝床一躺,已经许久,未曾睡过床铺,自有一阵幸福,洋溢心腔,是劫后余生,是否极泰来。
又想到某处,羞得目光躲闪,同住一房,又同饮同食,她身在帝王家,礼数重,纵使如今,是那特殊情况,不得作数,但在她心中,确实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