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顾忌天武者出手,我们在北辽河上的据点,一个也守不住。”
“这将近一年时间,斥候营战死地武者已经超过千人,人武者更是达到八千多人!”
“不能再这么消耗下去了,否则不等天星侯渡河,我们已经失去一战之力!”
能进入斥候营的,至少也是人武者起步,地武者是主力,可以说是一支军队中最精锐的力量。
这种损失程度,别说放在缺兵少将的北方军团,就是搁到天星侯大军那边,也是无法承受之痛。
樊若霜站起身,在大帐之内来回踱步,边思索边分析:“圣天城那位下达的圣旨,是要求天星侯一年之内,恢复关河防线。
这大半年时间,天星侯却屯兵北辽河南岸,未曾有什么大动作,仅仅是斥候交锋,为什么呢?
以他们的兵力和实力,哪怕是分兵渡河,我们也无计可施,毕竟除了镇妖城正面,东西两侧的防御形同虚设。
只要分兵,西侧的几个州他们唾手可得,北幽州、天海州也未必能挡住他的大军,到时可形成三面夹击之势。
我们除了选择玉石俱焚之外,只有放弃关河防线顺河而下一条生路,可是为什么天星侯却选择按兵不动?”
樊若霜百思不得其解,望向北方军团参谋杨剑:“杨参谋,依你之见,这其中有何古怪?”
杨剑面色凝重,其实他对这种局面也感到疑惑,毕竟天星侯拥有碾压北方军团的实力,却隔河对峙的将近一年,除了斥候交锋之外,没有一次正面大战,实在是解释不通。
别说他,就是参谋部任东、赵红卫、邝天心等人,也猜测不出原因。
此刻樊若霜问起,杨剑同样是边思索边分析:“任何战争都有为利益服务的,消灭我们恢复关河防线,天星侯能得到什么?”
“维持现状,隔河对峙,天星侯又能得到什么?”
众人眼前都是一亮,似乎找到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