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墨寒转过身来,负手而立,看向码头的方向轻叹一声。
“唐寅啊唐寅,你可真是个傻小子啊!”
......
官船上,唐寅和魏勿并肩站在船头。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远处的江面。
身后,李令月和老方神色各异的看着船头的两人。
老方显得有些焦急,李令月倒是平静。
卢楠郡主从船舱中,走了过来,拉着李令月的小手问道。
“令月,你家相公,不会有事吧?”
李令月闻言,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陛下让魏监来护送他回京,应该没事!”
卢楠郡主神色间,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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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听父亲说,结党营私可是大罪,陛下必然是发了怒,这才让刑部和魏监,两方人马,前来抓人!”
李令月不由得脸色微冷。
“你那个爹,他懂个屁!”
看到李侠女爆粗口,卢楠郡主脸色讪讪的低着头,片刻后这才抬起头来,小声说道。
“要不,回京之后,我去找人问问?”
李令月歪着头想了想。
“也行,你去打听打听,看看我家相公此事,是如何牵扯出来的!”
卢楠郡主闻言,脸色一松,正要说话,徐子胜便也凑了过来。
“李妹妹,姓唐的,这次肯定没救了,”
“他让江家带给太子的书信,被廖御史当场截获,还有太子东宫卫率的校尉为证,”
“人证物证据在,难道他还能当堂翻供?”
李令月听到这话,顿时微微蹙眉。
“徐子胜,那封书信我知道,不过是请太子出面,替江宴求情罢了,何谈结党营私?”
徐子胜顿时微笑着摇了摇头。
“李妹妹啊,你还是太天真的,”
“你可知道在如今的京城,那姓唐的得罪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想置他于死地?”
李令月淡淡回道。
“这其中也包括你鲁国公府吧?”
徐子胜闻言,脸色有些难看,好一会之后,才恢复了笑容。
“李妹妹啊,哥哥我真是为你好啊,”
“唐寅深陷其中,即便不死也得脱层皮,你还是尽早与他撇清关系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