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胤看到天色已晚,便把那乌正放了。
回到家中,亲娘杜氏追问,赵匡胤挨了一通训骂,却并没有说,他已经把那逃难母女的事,给办妥了。
第二日,进得书馆,陈学究已经听人说起,赵匡胤率人整治了那乌正,还把那逃难母女找人送出境。
陈学究故意板起面孔,正襟危坐。
赵匡胤和一帮喽罗,已经知道昨日之事,已然被先生知晓。便跪在书馆里,恳求先生责罚。
“都给我起来。你们何罪之有?”
“你等小小年纪,却知道扶弱济困,真不枉我这许多日来的教诲。这段时间,我悉心教你等,不过是讲些仁义礼智信。”
“你们不畏强悍,敢于扶危济困,此乃义举,不但不该责罚,反倒是应该嘉奖。小小年纪,却心思如此缜密,长大之后,指定是有一番造化。此乃有智。”
陈老夫子欣喜尽现出来,赵匡胤和那众喽罗,更是欢喜无比。
当天散学,赵匡胤便对他那些喽罗们说道,“各位爱卿,今日匡胤有要事在身,不备依仗,也不必游街,你等自回各家。”
“二哥,你这是又要去会咱贺家姐姐吧。”
“二哥降服乌正,救了那逃难母女,就连先生都说二哥义举。有此等大好事,自然得去,与贺家姐姐分享才是。”
赵匡胤板起面孔,“区区小事,何足挂怀。我这是馋贺叔家的佳酿了哟。”
“二哥,你呀,只怕是佳酿为名,其实是想佳人了吧。哈哈哈。”
赵匡胤佯装怒容,心中却是早已经迫不及待。
在外面,赵匡胤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