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让我们称小姐为大小姐,要改称她为大小姐,称我们小姐为二小姐。”
“她抢了我们小姐入宫选秀的机会,又抢了我们小姐的院子,现在还要抢我们小姐的身份……”
“这些日子以来,我们小姐日日以泪洗面……”
香云在地上磕了一个头,飞快地说道。
“大少爷,我们小姐就快让人欺负死了,您可要帮帮我们小姐啊!”
香琴也连忙磕了一个头,哭着哀求道。
“父亲、母亲怎么说?”
“他们就任由着花芜欺负琳琅吗?”
花暨白眉头紧锁,声音透着不解。
“大少爷有所不知,那人此次回来后变得异常的牙尖嘴利、刁钻刻薄,动不动就以自戕来威胁侯府。”
“侯府顾忌着永昌公府和宫中采选,只能对她一忍再忍,拿她毫无办法,束手无策!”
香琴抢先说道,语气里全是怒意。
“哦?牙尖嘴利、刁钻刻薄?”
“几年不见,她还长本事了?!”
原本是想让她住到庄子上吃些教训,变得乖顺些,没想到她非但没有变好,反倒变本加厉越发的恶毒了。
“她现在人在哪儿呢?”
花暨白怒极反笑,眼露寒光。
香云脸上一喜,连忙说道:“人在梅园之中。”
“昨日宫中采选之人来了,说她是有大福气在后头的人,此时人正在梅园吃酒烤肉,估计是庆祝呢吧……”
香琴酸溜溜的说道。
……
香琴没有说错,此时花芜确实正在靖安侯府的梅园吃酒烤肉呢。
八角凉亭上挂上暖帘,生上炭火,命人拿来了新鲜的鹿肉和上好的梨花春,再配上四五个小菜,不一会儿,凉亭内便温暖如春,热得花芜将身上的银狐裘脱了下来。
“姑娘脱了这银狐裘会不会着凉啊?要不您还是穿上吧?”
金盏抱着银狐裘,一脸犹豫地说着。
“不要!我都快热死了!不穿!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