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低胸超短裙给他拉了一曲《梁祝》。
隔天,他又单独点了我。
我穿着大露背叉快开到腰的旗袍给他来了一曲《告白之夜》。。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
那两次的单独相处,姜闯看我的眼神升温迅速。
扯的丝能勾一条毛裤。
干活的是我,上火的却是他。
就在我以为姜闯会对我渐趋上瘾的时候,接下来的二十多天,我都没有见到他。
我暗地里复盘多次,是我勾的不到位?
还是我的身材不够挑起他的欲望?
就在我以为此路不通的时候,没想到,今天晚上,他又来了。
此时被姜闯按在怀里,感受着他的轮廓,我眼神里的羞怯欲藏半漏。
“姜少,我们这样不合适。”我细细软软的说,眼底惶恐更甚。
姜闯早已经被撩的算不出一加一等于几。
男人,不要看他说什么,要看他的反应是什么。
此时,他滚烫的身体和越发沉重的呼吸就是沉默的证据。
姜闯大手抚弄着我的细腰,感受到我的颤抖,喘着粗气蛊惑:“宝贝儿,完事儿想要什么都依你。”
说着,他就要伸手扯我身上本就为数不多的布料。
我忙紧张的按住姜闯作乱的手。
“姜少,这样的事,我还是希望和我未来的老公做。还请姜少见谅。”
姜闯一愣,似乎是想不到我会给他来个半路刹车。
手上揉捏的动作却顿住了。
四目相对,两三秒后,姜闯睨向我:“怎么着?你一个俗人还想玩点雅气的??”
02假正经和不正经
我心底蓦地因为姜闯这句话涌起一股恶寒。
虽然来笙歌也有一段时间了,可是我还是不太适应这里的环境。
男欢女爱,纸醉金迷。
被明码标价的不仅仅是一份份精美的果盘,一杯杯迷醉的酒水。
还有一张张笑靥如花的脸。
我知道姜闯其实心里想的是“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在谈钱做爱的地方玩谈情说爱。
这无疑是最大的笑话。
眼底滑过一抹委屈,我拿起小提琴,对着姜闯弯腰一鞠躬。
“多谢姜少打赏,祝您在笙歌玩的愉快。”
说完,我转身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