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这是你胡乱猜测是不是?爷爷不是那样的人,她没有害我的目的!”宋西茜激动了。
“罢了!”
周川朝她眉心一点,让其昏睡,顺便抹去这段记忆。
病情加重,死气蔓延,宋西茜一日不如一日,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周川住了进来,日夜陪伴,脸上有怜悯之意,但没有大悲大伤。
“臭小子,你答应过我的,可以救茵茵,现在说没得治,玩我们呢!”
宋褚把最后一味灵药找齐,结果周川却告知一切都晚了。得知,宋褚能不生气,过去几年他都在东奔西跑,变卖家业买药。
“父亲,不要怪周川,是女儿命薄。”宋西茜替周川辩护。
“我知道你很生气,来,打我一顿发泄吧!”周川把头伸过去。
宋褚还真的想揍他,握紧了拳头。
“父亲,不要!”宋西茜声嘶力竭,喊他。
“嘿!造孽呀!”宋褚当然知道女儿的心思。
虽然不在家,但管家经常给他传信,告知家里发生的一切。周川没话说,一直陪伴茵茵,虽不能治病救人,却给了她幸福安乐晚年。时间虽短,但总算弥补了遗憾。
试问,不是真心爱茵茵,怎么会不离不弃,卧床服侍,寻遍乐子逗她开心。
“周川,你走吧,父亲回来了,由他照顾我就行了。”
宋西茜赶周川离开,一来是不想他们发生纷争,二来是不想周川看到她最丑陋的一面。
周川点点头,平静离开。
宋褚接手了周川的工作,每日陪伴,念诗经、读话本,不管她睡也没睡着。
每当醒来,宋西茜总会四周瞧瞧,发现周川不在,莫名失落。她不言,宋褚也明白。
周川一连消失多日,令宋褚懊悔不已。以致,醒来的宋西茜,觉得无味,沉沉睡去。
不足一月。
“茵茵!茵茵!”任凭宋褚怎么叫唤,她再也没睁开眼。
一丝生机都没有,毫无希望可言。
宋褚下令,准备发丧。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