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继续它的呢喃。

“你看到我的气数，情况非常糟糕，随时有陨落可能。”

“……”

周川说得太快，内容太多，桑相要捋一捋。周川不敢解除共享，但又担心魔灵随时对付他，搞不好会卖给上界修士，换取飞往上界的门票。

在魔武里面，各种力量被压制得死死的，除了岁月之力。周川借助岁月之力干扰魔能，能发挥部分力量施展神通，但局限于小范围。

“我记得吩咐吞天兽封印魔灵，它怎么跑了！”桑相记忆恢复沉睡之前。

“你留下信息，让我千方百计与它讲和，我做到了。我们一起联手杀了三眼圣兽、正元子。”

“不错。”

不错个屁！一战之后，魔灵再无对手，野心暴涨。混乱局面其实有它好处的，假如三眼不死，魔灵不至于马上倒戈，投靠上界修士？

周川细心观察桑相，发现它终于恢复全部记忆，才耐着性子将最近发生的事讲述一遍。至此，桑相才明白他们的处境。

“难道我看错它？”桑相说的是魔灵。

周川来历不简单，跟他作对的都是炮灰，真灵、吞天兽这些不可抹杀的存在，不用想也是幸运儿，己方阵容。他想着，深渊魔乃魔族皇族，应该是白棋，同一阵容。要是算错，那么他桑相要肩负责任。

“桑相前辈，你看我气数还有救吗？”

“我说没得救，你就放弃了？”

“不是，你要是说有得救，我会心里好过些。”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