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不了那恶臭不堪的厕所,我曾经在那里被围着打过不下五次,他们为了不留下证据都是对着我的肚子来打的。我记得,如果我忘记了把作业拿给那些人抄会发生些什么,我也记得那个干瘦的生物老师,她能用最不堪入耳的脏话来辱骂我,而且似乎格外喜欢针对我,没有哪一次课上她不会来找我的麻烦。
我倒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和我的父母交流这些,但我得到的回答是:
“别人打你是有理由的,要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总之他们没有帮过我。
在那个该死的破烂地方,我就这样混了三年。我慢慢学会了要怎么低声下气地说话,学会了怎么察言观色,学会要怎么尽力避开麻烦。总之,就这样,我从那里毕业了,以全校第三的成绩进入了我的高中。我的父母在那年夏天离婚,我跟了我父亲,去年冬天我满16周岁以后,他离开我去外面经商赚钱,我和我的父母之间的联系就变得很浅了。
到了三月初,我认识了云和埃雷拉,随后就逐渐卷入这场战争之中。
扯远了。
“所以你想起来叫我去干什么了?”
阿拉巴马啃菊石的动作突然停下了,她那清澈的目光让我感觉到一阵不祥。
“我......为什么在这里来着?”阿拉巴马困惑地挠了挠头。
天哪。
我不免对眼前的沧龙科沧龙亚科球齿龙族的大蜥蜴产生了真挚的悲悯。
她苦恼地低下头看着怀里抱着的菊石,随后就像高喊“尤里卡”的阿基米德一样兴奋地抬起头,“没有关系!我带了普罗给我的纸条!”
她用沾着菊石粘液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普罗里格在上面用清晰的笔记写着:“请柯先生到大厅来。”
......
我跟着阿拉巴马走向大厅。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桌上摆着的一排酒,一眼望去,种类真是一应俱全。
“这够了吗?”拉提皮满脸阴沉地看着斯诺脸上得意的笑。
“你小子今天想不开啊,”斯诺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拉提皮的肩膀,“想不开啊,跟我打牌还要赌,赌还要拿你藏在船上的宝藏来赌。”
“对,”拉提皮懊丧地扶住自己的额头,“我太想不开了。”
“得啦,”斯诺整了整西装的衣领,“反正酒这东西藏在那也不会变多,是吧?酒这东西不就是拿来尽兴的吗,只要尽了兴,你藏它就不是没有价值的。”
“要是我赢了,就把你床底下的薄板龙交配相片册全都拿出来放到这桌上,分享给大家,我看你会不会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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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它们才不是放在床底下......等等,你怎么知道有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