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东潘地的不是皇帝,不是景家军,而是恒王你,利用东潘地讨好拓跋人!”
一字一句,呕心沥血,听得周遭人震耳发聩。
原本被恒王说辞有所意动的读书人们,百姓们都回过神来。
是啊!
拓跋军一来,城门就立即打开,是事实!
恒王的面色微变,阴沉沉盯着项雨青,他看了眼齐明。
这个刺头,不能留。
项雨青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声,直接从衣袖里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喉间,他仰天大笑。
“东潘地的父老乡亲们!皇帝一定不会放弃我们的!我听说咱们的国师是个心善,极为正义,为民着想的坤道,她一定会来,一定会来!
我已死明鉴,望诸位莫要听信谗言,始终记得我们是大景人,永不降他国!”
话音落下,血溅三尺!
项雨青在众目睽睽下倒地。
“项兄!”
读书人们惊呼,悲痛哭出声。
百姓大震,眼底充斥着对恒王的恨意。
恒王眼眸闪烁幽光,没想到项雨青竟如此血性,可惜了,若是能为他己用,是个能人。
宋白微面色惊慌,听到他说林清禾,心底一阵冷笑。
东潘地已经是拓跋国的地盘了,还指望她来救,白日做梦!
“恒王叛国!”
“恒王叛国!”
项雨青的死激起所有读书人的愤怒,他们叫嚣,红着脸抗议。
恒王府门口一时间混乱不已。
“主子。”齐明看向恒王。
宋白微死死掐住手中的鞭子,早就按捺不住了,她恨不得一鞭鞭抽死这些闹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