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放松的标志,在工作情况之下她是绝对不会摘下它们的。
身为心理学专家和梅斯梅尔家族的传承者,小梅斯梅尔很清楚比尔在与她沟通的时候采取了一部分心理学知识。
不过正如比尔所说,小梅斯梅尔也可以察觉到比尔使用这些知识并无恶意,其目的也只是帮助小梅斯梅尔缓解自己的心理压力。
这实际上有一点效果,因为这附近没有那些疯狂的神秘学家们,小梅斯梅尔也不用再受那些疯子、和尚未变成疯子的潜在疯子袭扰。
而且,比尔的身边似乎有一种魔力,能不自觉地让人放松下来……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小梅斯梅尔放松地问道:“是在欧米伽生活吗?”
“哦,她死了。”
“死——”
小梅斯梅尔的惊呼戛然而止。
“……对不起。”
小梅斯梅尔朝着比尔低了低头,以表示她的歉意。
“哦,孩子,这并不是你的错。”
比尔慈祥地笑着。
他好像对这一件事情看得很开,可以笑着说出这一番话。
“她和她的父母死在了阿美莉卡那糟糕的治安和法律之下,当然也和那些资本家们有关。不过这都过去了,孩子,我已经放下了。”
“您说您放下了?可是……”
小梅斯梅尔欲言又止。
“噢,孩子,不要误会。”
比尔摆了摆手,说道:
“我说的放下,是指我将他们都杀光了。”
“……?”
“您是说……”
这一番话让小梅斯梅尔重新审视起了这一个笑呵呵的六十多岁老头。
不看不要紧,这么一看,顿时让小梅斯梅尔想起了什么。
“这个帽子……您是当时阿美莉卡的‘绿色贝雷帽?’”
“你认识我?我已经好久没有听到有人这么叫我了。”
“70年代,在阿美莉卡东部活跃的一个杀人狂,专门以猎杀富豪为乐,同时热衷于宣传反战政策。”
小梅斯梅尔抿了抿嘴,将她所了解到的东西说了出来。
“据说他出自军方的绿色贝雷帽部队,同时其唯一一次在监控画面中留下的线索,就只有他头上戴着的那个绿色的贝雷帽。”
“因此,当时阿美莉卡东部的民众直接称呼其为‘绿色贝雷帽’。而按照官方报道,绿色贝雷帽已经被他们杀死了。”
比尔点了点头,坐实了小梅斯梅尔的说法:“孩子,你对我的事迹很了解。不过,你似乎并不了解阿美莉卡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