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悦看向齐木,着急的问,“齐爷爷,他们怎么样了?”
“小悦不必着急,小陌没什么大碍,只是被喂了些药物,我写副方子,等会儿煎了,给他喝了便是,至于另一个小男孩,他受到的虐待太严重了,若是不好好将养,怕是会落下病根。”
唐悦一听会落下病根,捏了捏拳,问,“什么病根?”
“怕是,以后不能起来了,”
“啊,他刚出来的时候还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还起不来了?”
齐木突然汗颜了一瞬,男人这方面的隐疾,他要怎么给一个八岁的小姑娘说?
他憋了半天,才说,“就……就是,男人不能说的病,”老头子说的,满脸的褶子都泛红了。
唐悦这下秒懂,她拉了拉齐木的衣袖,又问,“那,这个病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别着急,这只是最坏的打算,只要将人好好养着,还是有很大几率好的,最难的问题,是心理上的问题,不是身体上的,小悦,你懂吗?”
唐悦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彻底萎了就成,“懂懂懂,我会好好开导他的,谢谢齐爷爷。”
齐木摆了摆手,说,“没事儿,呐,这是敷外伤的药,以后一天一次,记得给他抹。”
“嗯,知道了,齐爷爷,我先送你回去,”
齐木:“不用,我还识路,你快去熬药去吧。”
唐悦也不矫情,看着齐木又说了一句:“齐爷爷,这件事情,我不想我娘和凌伯伯他们知道,我怕他们会担心,”
齐木点了点头,“嗯,我不会乱说的,快去吧,我先走了。”
“好,谢谢齐爷爷。”
齐木走了以后,唐悦就去给君凌陌熬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