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想如果自己不开口,应该怎么帮自己吗?
以星河心里冒出这个答案,垂下眼睛。
其实,他不必苦恼的,这些过往早就过去了,只要他追问……
【算了,先不说这个,我转校过来住的单人间,你要不要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戚长洲的情绪来得快散得也快,他似乎总是能考虑到别人的感受,再将这些他感知到的利用起来。
不论是面对他还是别人。
这是个足够聪明、足够强大、也足够狡猾的人。
所以,每当这个人对他说什么做什么的时候,他总是看不透,看不透这个人在想什么。
哪有人会无缘无故地接近你对你好,哪有什么游戏允许你不清楚规则,又哪有什么力量的获取不需要付出代价……
世界上的一切,其实都是明码标价的。
以星河想起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一句话,不禁觉得好笑。
多年来被磨得要熄灭的好奇心在此刻隐隐有了要复苏的迹象,而吹醒它的风是戚长洲。
他提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好】字。
当天晚上,以星河就带着东西挪窝搬进了戚长洲的单人间里。
其实,学校所谓的单人间是给额外出了费用的学生住的,环境挺像酒店标间的,连床上用品都准备得很齐全。
灵魂是二十几岁的两个人眼下的身体都是少年阶段,可光是十几岁的样子戚长洲就比他高出了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