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信徒们所保护起来的圣杯却不是这种东西,它名为圣杯,却只是引用了后来基督教当中对于圣杯的解释。若说盛有葡萄酒的杯子是圣杯,那怀有耶稣基督血脉的那位妇人——抹大拉的玛丽亚,岂不是更有资格称之为圣杯。”
“基督教对于圣经曾经多次修改过,去除了众多关于耶稣基督的事迹,隐去了耶稣基督的凡世名字,但历史终究是历史。”
“什么历史?”
罗伯茨追问道。
温蒂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问道。
“罗伯茨,你知道抹大拉·玛利亚吗?”
“我依稀记得是圣经里的一位妓女,但我对于圣经不是很了解……”
对于宗教并不感兴趣、圣经也没有翻过的罗伯茨只能是回答道。
温蒂不以为意,她也大概猜到了,便继续说道。
“在圣经当中,有一个人的身影始终左右着耶稣基督的故事。经中,抹大拉的玛利亚是一位妓女,耶稣基督拯救了她,在向耶稣忏悔时,她用忏悔的泪水为耶稣洗脚、用密软的黑发将它擦干;在耶稣钉上十字架后为耶稣日夜哀哭、喂他喝水;在耶稣死后,她进入停尸的墓穴当中亲自为其用油脂净身、却意外地发现了耶稣死而复活……”
“若无她与妇人们宣称看见耶稣基督死而复活的景象,基督教将可能会籍籍无名。”
“如此重要的人物,却只是一位寻常的妓女?真的如此?在《腓力福音》当中,曾经如此记载‘抹大拉的玛利亚,是耶稣的同伴,耶稣经常亲吻她的嘴唇,爱她,胜过其他的门徒。’在1943年出土的《拿哈马地文献》当中更是记载了耶稣对抹大拉的玛利亚的深情一吻。”
温蒂一边说着,一边在罗伯茨的身旁走来走去。
最后,她低头看着面前的罗伯茨,反问道。
“一个妓女,真的会得到耶稣基督如此的宠爱吗?会如此的重要吗?”
“抹大拉的玛利亚从来不是什么妓女,那只是教会的污蔑,她是耶稣基督之妻、基督教会的领导人,却因为她坚信自己是真正理解耶稣基督教义的人而被污蔑。”
“还记得我说过吗,信徒们保护了最初的圣杯,圣杯其实就是耶稣基督的血脉,那么历史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呢?”
“在耶稣升天前,抹大拉的玛利亚已经怀孕,在她诞下子嗣后,坚信抹大拉的玛利亚的信徒们,保护着她的孩子逃往了当时的高卢。后来,一群信奉耶稣基督的战士找到了他们,这些战士们找到了那真正拥有耶稣基督血脉的圣杯。”
“主后四百年,日耳曼人入侵罗马帝国,当时的耶稣子嗣与墨洛温王朝的王婚配。由此,墨洛温王朝的血脉当中融入了耶稣之血,因而信奉了基督教。”
“墨洛温王朝衰落之后,锡安会保护着耶稣的子嗣四处躲藏……”
“等等!”
突然之间罗伯茨意识到不对,张口打住了温蒂的话,看着温蒂,他说道。
“我记得墨洛温王朝是有其他子嗣的吧,而且不说别的,查理曼的母亲就是墨洛温王朝的公主,他难道也是耶稣子嗣吗?而且墨洛温王朝开枝散叶那么多,支系血脉众多,耶稣血脉应该多到不行啊?”
对于罗伯茨的话,温蒂点了点头,肯定了罗伯茨的话。
“若是从常理上来说,确实是如此,但耶稣血脉不同,这也是为什么圣杯之所以是圣杯的原因……罗伯茨,你见过琼流血吗?”
罗伯茨摇了摇头。
他本来就见琼很少,往往一年才会见一次,而在这件事情之后,琼始终在他的保护之下,更不可能让琼流血了。
即使这次自己摔到近乎全身骨折,处处都是伤,他也从未让琼受过什么伤。
当看到罗伯茨摇头时,温蒂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柔色。
“你确实将琼保护的很好……过去,隐修会也曾经遭受过严重的打击,以至于失落了圣杯的踪迹,但最终还是能够确认圣杯的下落,在那个年代,没有现代的dna鉴定,你以为隐修会是如何确认圣杯是真的,而不是冒充的?”
“因为圣杯永远只会有一个。”
“你知道吗,琼的血液和其他人不同,她的血是带有金色的,带有金色血液的圣杯永远只有一个。”
“当上一代圣杯生下孩子之后,它的血液便会随之恢复常人,失去那神奇的力量,而诞下的孩子则会拥有着独一无二的耶稣之血。”
“圣杯,带有耶稣血脉的容器,不断传承的亘古血脉,隐修会的最大秘密!”
“琼是你和贝蒂的孩子,琼就是那唯一的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