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重阳脚步不停,扇飞刀疤脸后,又接连扇飞其余几名青皮,几人躺在地上直哼哼,全部变成了猪头。
“说吧,谁是爷?”舒重阳一只脚踩在刀疤刘脑袋上,只要一使劲,对方脑袋就能变成爆碎的西瓜。
“您是爷,您是爷,小得有眼不识泰山,求爷爷饶我这一回。”刀疤刘忙不迭求饶,就怕对方一使劲把自己踩死。
其余几名青皮也强撑着爬起跪在地上,异口同声,说话漏风:“爷爷…”牙都被扇掉了!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就啥招尽管使,我全接着。”
舒重阳从刀疤刘脑袋上收回脚,寒声道。
“不敢,不敢…”刀疤刘一骨碌爬起,跟小弟一齐跪在地上。
“行了,滚蛋。”舒重阳像驱赶苍蝇般挥挥手,顺便将在刀疤刘几人身上获取的打人点加到了空间上。
“哎哎……”刀疤脸吓的连连点头,迅速带着几名青皮,捂着猪头脸离去。
“儿子,没伤着吧?刚刚多危险!”大夫人扶着舒重阳的脸紧张观瞧,生怕儿子受一点伤。
“嗨,一帮不长眼的青皮混混,没事。”舒重阳安慰大夫人。
三名黄包车夫纷纷为舒重阳竖大拇指:“爷,您牛。这帮孙子,平常尽欺负人,今天您也算为我们出口恶气,今天车钱不收了。”
听到几名车夫夸儿子,大夫人嘴角含笑,脸上绽放出喜悦光芒。
………
戏院不远的一处街角,几名青皮捂着脸龇牙咧嘴的喊疼:“大哥,咱不能就这么算了。”
“是呀,大哥,得找回场子。”
“草,你们一个个是没长脑子吧!”刀疤刘对着几名兄弟头上,一人赏个爆栗。
“就刚刚那位爷的身手你们没看到?他要打死我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就算我们找百八十人都不够他打的!”
“大哥,那我们这嘴巴就白挨了?”几名小弟虽然认可刀疤刘的话,但心里始终忿忿不平。
“当然不能白挨!我们没本事找回场子,可以让刘队长亲自出马。”刀疤刘眼中闪过一抹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