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的时候,饭菜很多,每个人都很开心,把所有的东西都吃光了。恁大一筐包子,全吃完了
醒来后,两人都喝得烂醉如泥,一个人抱着一个,呼呼大睡。
如枚的父亲与如枚母亲在东间,被如枚母亲搀扶着去了卧房,如枚则留了一人去熬醒酒汤。
等饭菜做好,所有人都横七竖八地躺在了床上,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味。
如权和崔珏喝的酩酊大醉,实在是太搞笑了。
韩擒抱酒量很好,喝醉了就呼呼大睡,盖着被子,露出一张脸,一张俊美的脸红扑扑的。
如枚将那只大盆往他床头桌上一搁,对着如全道:“快些吃了,冷了吃了会拉肚子,这大冷天的,也不好受。”
说着,他就往贤良和富家府走了过去。
富贵长得高大,但不胜酒力,早就上床睡觉去了。
贤良红头一红,一饮而尽,将酒一饮而尽,推了推他:“你醒了,不要急着睡觉,我不舒服。”
“二哥,二哥。”
却听得旁边的富贵嘟囔了一句:“雪枚。”
这让贤良和如枚都愣住了,随后哈哈大笑道:“雪枚,这不是梁家的表哥吗?”
如枚掩口轻笑,“二弟果然很关心雪枚姐姐。幸好,他们同意了,不然的话,二哥怕是要被这份思念给折磨死了。”
如枚瞥了一眼满脸笑容的贤良道:“兄弟,为兄已经为你卜了一命,你也有一份不错的婚姻,只是不知嫂子如今身在何处。
贤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这是在给我算命吗,我一点都不着急,早一天晚一天都一样,受了这么重的伤,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如果他们两个都过的好,我们一家人也会跟着沾光,我也能更好的做哥哥。你也累了一下午了,先休息一下吧。”
“等他们吃完了,我就拿到灶台上来。还有,把你的鸟放到屋子里去,外面的寒风很大,我怕这小家伙被冻坏了。”
如枚应了一声,刚要离开,韩擒抱却猛地站起身:“水”
贤良走到他跟前,对他说:“快用一杯,刚才我给你送了一杯。”
崔珏和如权也是一饮而尽,二人继续吹牛逼,吵得不可开交。
韩擒抱瞅了瞅如枚,把自己的汤一饮而尽,点头道:“还行。”
说罢,他躺下,拉起被子,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如枚环视一圈,微笑道:“兄弟,你的工作很繁重。好好招待这些人,可不能让他们喝酒。如果她真的呕吐了,你可以叫我来打扫。少在被子里面钻来钻去,免得着凉。”
如枚拿着饭碗,从西厢房出来,往东屋瞧去,也不知父母在说什么,声音很轻。
如枚正琢磨着是不是也要端一份回去,又怕打扰了他们的谈话,略一思索,就冲到窗下叫道:“娘,醒酒汤煮好了,父亲睡觉了没有?”
如枚娘给父亲盖好棉被,站起来道:“我端去。”
如枚的父亲抓住了她的手,笑道:“别走。”说话间,她的手又向后一扯。
言语之间,竟然带着几分讨好之意。
如枚脸色涨得通红,挥了挥手,嗔怪道:“我说你是个不要脸的老头子,果然不要脸。大白世界,所有的小朋友,都聚集在这里。这……”
说着,他就出去了。
如枚见如枚离开,院中空无一人,这才放下心来。如果让小孩听到,那多丢人啊
如枚娘来到厨房,发现如枚正在厨房里噼里啪啦地洗着盘子。
一桌丰盛的晚餐,需要清洗的厨具很多。
如枚娘坐下来烧水:“我不想用冷水洗澡。”
如枚忙道:“母亲,您放心吧,我会处理的。快拿过来,快送到我爸那,他已经有好几个人喝了。”
“那我回去洗。”
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噗嗤”一声轻笑声传来,“母亲,二哥刚刚睡着了,叫了一句‘雪枚姐姐’。这不是很可笑吗?”
如枚娘也略感意外,“不会吧,那笨孩子,似乎真的很喜欢雪枚。幸亏他们答应了,否则,他会被相思折磨死的。”
这回,如枚嘻嘻一笑,道:“母亲,您说的对。我觉得他们两个会很幸福的,你看,他们两情相悦。”
“嗯。”陈曌应了一声。如枚夫人捧着一只大碗,兴高采烈地离开了,“你爸一次订了两个,今天可高兴坏了。这……”
如枚将餐具放入脸盆中,然后坐下烧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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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馒头的水还算温热,但为了清洗更多的食物,还是要多加一壶开水。而且,他们醒来之后,肯定会很渴,这鹿的肉质很有营养。
一群人在床上胡天扯地,怎么也喊不起来,甚至没有吃饭
如枚与如枚娘更是连晚饭都不给他们吃,直接让他们一觉醒来
母子二人一人煮了一杯蛋花茶,就各自去洗漱睡觉了。
这一晚,就这样平静的过去。
第二天,两人早早的就起来了,但是每个人都在抱怨头疼肚子疼。
如枚与母亲早早做好了早餐,是一碗很好的小米粥,很有营养。这道菜很简单,是一道豆腐炒青菜。
因为担心油脂过多,不好消化,所以就用了花生油。一点油水都没有,但每个人都很享受。
一人端着大碗,围着桌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等饭菜都吃光了,她又拿着自己碗盛了一碗小米粥,撑着肚子,把碗放在桌上。
崔珏端着一只大碗走了进来,揉了揉肚子:“太好了。数百年来,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下次我不会这么做了,我会很难过的。”
如枚瞪了他一眼:“数百年不见,你就开始吹牛了。”
韩擒抱端着一只碗走了进来,拍了拍崔珏的脑袋,“对啊,吹牛!”
崔珏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挠挠脑袋,嘿嘿一笑,“我喝醉了,呵呵,我现在还醉着。”
一群人端着饭碗,如枚去洗手。她怕他们进了山,拎着水桶跑了过来,喊道:“大哥,韩擒抱,你们这是干什么?”
他们挥了挥手,“走吧,昨天都没有人来,我担心。”
如枚嘀咕了一句,进了屋,如枚把馒头递给她,笑眯眯道:“你还要跟我一起去?”
如枚摇摇头,“就是担心她们再出去狩猎,把我一个人丢在外面。”
如枚娘道:“都是男的上山,小姑娘在家里织鞋子织毛线,多好啊。哦,姜军的裤子好像还没有准备好”
如枚忙道:“行了行了,我马上就能把门锁上。哦,母亲,您帮我拿一件布料来,我把它打包送过去。过年的时候,这套衣服还能用三个月呢。”
如枚娘嘟囔道:“你这孩子,就知道添乱。我都不知道他有多担心,你每天都在这里浪费时间。这么冷的天,山路难行,军队在山里,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送到。”
如枚嘿嘿一笑:“那是因为他担心,否则他怎么会每天都惦记着我,呵呵。”
如枚娘怒极反笑,“你这小妮子,鬼点子真多,我觉得江军也是把你宠坏了,才让你在这里住了一个月,连钱都送到你这里了。你有没有回复?”
“不是,我太忙了。反正我们也不缺钱,临走的时候都让他别送了,他偏要送,还怪我。”
如枚娘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少给脸不要脸。你要是再在信里胡言乱语,我一定会让你好看的。好了,闲话少说。顺便把肉什么的都带到江家去,你不是说要多带点野味回来么,除了野猪和鹿肉什么的,也没什么特别的。”
“哦,你能不能帮我找块抹布?她的女儿,最爱的就是新衣服。你那身衣服,她是不适合,不过江军送来的那一套,我瞧着挺好的。只是长得太矮了。”
如枚道:“过年的时候再去吧,春节的时候,我们可以走一趟,一趟也不用和她们说什么,总要有那么多人盯着我吧。”
“你还担心他们?”如枚娘笑道,“那丫头什么时候才能到,你岳父和江民临走前都没说,要么是大年初三,要么是第四天。
“那就这么定了,大年初三的时候,你就过去吧。如果在街上碰到,你就带着那姑娘回家,这一年可不能再来了。我让你和三哥过去,多拿点,我担心你一个人搬不走。”
“三哥,你是不是在金环那里?”
如枚娘道:“那还用说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能省。就算你和他的朋友很熟,你也应该热情一点,否则,你想要见到他,可就难了。”
“然后是雪枚家,他们也是如此。等三年后,你和如全从江家过来,到了十四号,你们两个都要带上媒婆,算是正式见面了,老实说,我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
如枚嘻嘻一笑,道:“母亲,您就别这么说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如枚娘盯着她,“我怎么可能不担心自己养出来的孩子去别人家里被人指指点点,我都为他们捏把汗。这让我很担心。”
说完,他又笑道:“没关系,一切都很好。金环家族的人,加隆每天都能看到,自然也不会害怕。就连你们梁婆婆都说了,他们对我们很满意。”
“富贵已经和雪枚打过招呼了,她很高兴,他们做家长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两个人,应该是顺顺利利的才对。我这是杞人忧天。我见过你爸,他每天都在唱歌,都是些老掉牙的笑话,可他却能唱的这么带劲”
母女二人正在说着话,突然听到了如枚父亲的咳嗽声:“你在说什么,我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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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枚娘与如枚相视一笑,“哈哈哈”两声。
如枚娘微笑道:“西山的土地上有一块斜魔,你可别在我后面说什么。”
如枚的父亲在门外道:“这些孩子一离开,这小院就变得冷冷清清的了。窑厂什么都没有,还不如回去打麻将呢,吵吵闹闹的,多好玩啊!”
如枚母亲洗干净双手,走了进来,见如枚父亲满是喜悦,嗔道:“你这孩子,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人越多越好,几个小家伙一走,就觉得空荡荡的。还需要别人来安慰?”
如枚的父亲微笑不语,这时如枚提着洗碗的清水走了过来,说道:“父亲,不要着急,有了孩子,就有了孩子。咱们的院子,马上就能建起来了。到时候孩子们哭了,老婆们也会笑了,您可不要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