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吗。”

“姐姐，十天之后我再来，您用过产品后一定会购买的，我有这个信心。”

“那好吧，随你。”

韩风送女孩出去，没有给水喝，也没有留坐一坐，送别的时候，女孩深深地看了屋内一眼，转身跳下楼梯，然后大力挥手：“姐姐，十天后我还来哦。”

“我会试用你公司的产品的。”韩风关上门，紧张的手心冒汗，她很少流汗，今次可谓是真的紧张了，关上门的时候又担心对方没有离开，偷偷地凑到猫眼前往外面看，没想到正看到小女孩近在咫尺的脸，吓得韩风往后退了两步，如果不是天生的杀手本能，韩风必定要弄出很大的动静了。

果然，小女孩站在门外敲门：“大姐姐，大姐姐，留个电话号码吧。”

韩风犹豫要怎么做，小永夜忽然现身，低声道：“不要理她，假装厌烦不开门！这个小女孩不对劲。”

韩风点点头，听从了小永夜的话，站在原地一言不发，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小女孩连续敲了几次门，看没有人回应，这才重新离开。

韩风又一次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往外看，确定人已经走了，马上给手下打电话，让他们通过监控监视小女孩的一举一动，找到她的落脚点，并且随时向她汇报信息。

放下电话的时候，韩风长舒了一口气，竟连额头都往外冒汗了，不知道为什么，小女孩看起来天真可爱，人畜无害的，却给韩风造成了很大很大的压力，那种压力说不出来，但就像是你看了恐怖片，或者是受了强烈的惊吓，心脏忽然就提到了嗓子眼，又紧张又害怕，就是那种感觉。

“她就是恶来，不会错的。”韩风重新坐回沙发，对小永夜说道。

“她不是恶来，只是恶来操控的傀儡。”小永夜绕到韩风脖子上，身下竟然漂浮着白云。

“你怎么知道？”

“她身上有油。”

“有油？”韩风糊涂了，她在某本书上看到过尸油的相关记载，说是可以保持尸体不腐败，“你说的是尸油？小女孩是死人？”

“不是尸油，是机油！那个小女孩压根就不是人，是人偶，傀儡。”

“什么！”

“我的眼睛一眼就看穿了，大概又是恶来具现出来的恐惧实体。”

“可是……看不出来啊，和人没区别。”

“恶来操控她与你对话，所以你觉得她是人。”

“看上去也和人一样。”

“你看上去也不像是韩风，而是瑟琳娜。”

“原来如此，懂了。”

“这么看，恶来的能力发动是有限制的，限制条件是对方必须是睡着的，难怪他第一次对你发动能力是在把你打昏之后，原来是借着你睡着的机会，对你发动了能力，把你心中的恐惧具现成实体了。”

“这样就说的通了，全都解释的通了。”

“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

“你听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