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和脸呢?”
云昭笑道:“鼻子和脸跑了,没垫住。”
云靖无奈道:“昭昭,跟父亲说实话,父亲摔过的跟头,受过的伤数都数不清,你甭想骗我。
你的伤不是砸的,就是磕的,不可能是走路摔的。”
云昭顿了一下,道:“我一摔摔树上了,脑袋往前倾着,正好磕额角上。”
云靖闭了下眼,轻声问:“怎么摔的?和那个男人有关吗?”
云昭道:“父亲,他死了,我不想提他,我不喜欢提起他。”
云靖哑声道:“好,父亲不提了。
都是父亲的错。
都是父亲的错。
是父亲失态了。”
“是父亲太疼我了。”云昭望着云靖棱角分明的脸,温声道:“父亲脸上的伤疤比我多,我也心疼父亲。”
“我脸上都是刀箭划的皮外伤,不致命,可你的伤不是。”
云靖想到什么,目光一凌,问道:“昭昭,你娘瘦的厉害,不止是舟车劳顿的原因吧?
告诉父亲,不许隐瞒!”
云昭道:“我原本也没打算瞒父亲,娘脾胃不好,经常胃脘疼,吃不得一点冷硬的东西,这三年多几乎没断过药。”
云靖蹭一下站起来:“三年没断过药?
就你娘那能忍则忍的性子,得病的多重。
怪不得路上走这么久,你娘还哄骗我,说是边走边游玩,我就知道她是报喜不报忧。”
云昭笑道:“边走边玩儿也不假,边走边休养也是真,娘想早点见您,治病积极的很,身体比以前好多了。”
云靖对外喊了一声:“封毅!”
封毅应声进来施礼。
云靖吩咐道:“去把张图和侯坤请过来。”
“是!”
云昭道:“等等!
父亲说的张图,可是十三年前的流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