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好像还真不好使,门怎么可能会自己锁上,肯定是那个姓赵的搞得鬼喽!”
幕笼罩下的江边,冷风飕飕,吹拂着两人的脸庞。
他们坐在长椅上,身旁横七竖八地放着几个啤酒罐。
阿普的脚上还绑着厚厚的绷带,帮他包扎的医生在得知他忍了整整一天后,还教育了他一通。
得知事情前因后果的马文杰,从刚才开始就喋喋不休地骂着赵艺回。
看样子离喝醉也差不离了。
尽管阿普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面对马文杰如此笃定的言辞,他还是选择了保持缄默,只是默默地端起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喂我说哥们,你该不是看上那女人了吧?”
马文杰突然凑到阿普跟前,一脸狐疑地盯着他。
阿普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赵艺回的面容。
那张夜色里更显黑的脸,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抹红。
他眼神闪烁地否定道:“没,没有。”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