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而立之年的男子,正在药房取了药,如今往家中赶去。
这已经是这个月他第不知道多少次来到医馆,不过这一次,他一次性付掉了之前欠下的药钱,并且还买足了未来半个月的药,今后不再日日前去医馆。
男子今日心情极好,寻日里看到的那样垂柳、城溪、美人,今日似乎更好看了些。
原来这座宛州城,其实也挺好看的,并没有那般冷冰冰。
他名叫闻七,家住城东,家中祖宅倒是不小,还是个二进院,不过这都是祖上光辉,与他闻七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这段日子穷疯了,闻七望着那小时候从父亲手里接过的地契,若是再无办法,他也只能把这座祖宅给卖了。
好在老天是有眼的。
可一回到家中,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原先掩在门上的标记,不见了,有贼人入府。
闻七轻轻地推开门,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去,明明是在自己家,却是蹑手蹑脚。
入了前院,能听到后院传来孩童地嬉笑。
后院中,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正骑在一黑衣青年的脖子上,被黑衣青年逗弄着,不远处还站着一名方才及冠的青年。
“爹爹?”
小女孩唤出站在门口闻七的身份,闻七咽了咽口水,换上了一副笑脸,其实看到那名黑衣青年腰后的制式横刀,他便已经猜出了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