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伍长带着秦楷走出营房,“原本我们会配有马槊、大弓,不过库房那家伙没给咱,估计是物资紧缺了,我先带你去看看马。”
“那家伙看到没,二十来岁,睡你旁边的,不过他恨不得天天睡在马厩,一心想调去马场,不过没去成,现在天天待在马房,我们队三百匹战马,都和他特别熟。”
两人走近那喂马青年。
王伍长:“累死累活在外半个月,回来了不去玩一玩?楼中娘子估计想你得很呢。噢,这是新兵,秦……”
“你好,我是秦楷。”秦楷主动打招呼,望了望柱子上挂着的那把红柄横刀。
喂马青年一边抚着马鬃,一边说道:“满青楼。”
王伍长:“你过段时间带着这小家伙去马场挑两匹好马。”
满青楼点了点头。
王伍长又带着秦楷继续往前走,来到了一处练兵场,不大,但足以容纳一队一百五十余人练武。
刚刚回城,此处并没有多少人,秦楷被带到三个人的面前。
有两名而立之年的男子正在贴身肉搏。
王伍长:“这两家伙,出去颠簸了半个月,回来也不休息。”
秦楷看着这两个赤裸上身的家伙你一拳我一拳的打在一起,都觉得疼得慌。
一直在旁观战的一名青年,和满青楼差不多的年纪,二十多岁。
“行了行了,你俩这气力又不分伯仲,来来来!你们二人一同来与我比试刀兵!”
两名缠斗在一起的中年男子二话不说直接走到墙边就各自抽出自己的横刀。
秦楷问道:“二打一这明显不公平呀,为什么他们二打一也不觉得丢脸?”
王伍长笑道:“那家伙和你一样来自江南,曾经在道观上学武的,厉害得很,季四和成五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不过每次都不服气。”
那名青年从怀中揪出一段黑色长条,将握刀的手与刀柄捆的严严实实的。
如此一来,进攻方式便会变得很单一,不可随意再转动刀柄或者弃刀,少了许多灵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