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你不必起这么早干这些事。”
姚雨燕闻言笑了笑,走过来一边给越清浅穿衣服,一边说:
“奴婢来了这么久,小姐从不给奴婢重活,奴婢心中感激,却也良心难安,奴婢斗胆问小姐,是不是小姐见奴婢是大皇子殿下宫里的人,不愿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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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浅摇了摇头,只说:
“在我心里,你不是下人。”
她说的诚恳,让姚雨燕微微一愣,心中涌起几分酸涩。
想起越清浅在她父亲遇难时对他们父女伸出援手,又给钱又给房子又派护卫,着实是厚道至极,自己还经常吃她得大皇子青睐的醋,着实是忘恩负义了。
她忍着眼泪说:
“小姐,奴婢不敢有二心,您就让我贴身侍候您吧,奴婢还记着您的恩情,当牛做马绝不敢有二话。”
越清浅眼神复杂的看了她半天,最后只好点了点头,看来这姑娘跟姚叔一样,也是个实诚人。
正在这时,红袖匆忙而来,像是刚刚起身,一边系着扣子一边喊道:
“小姐对不起我来晚了。”
这时红袖一看姚雨燕抢了自己的活已经在服侍越清浅,她本来就看姚雨燕不顺眼,立刻翻了个白眼挤过她:
“你来这里干什么?小姐着轮不到你侍候,出去吧。”
姚雨燕可怜巴巴的看向越清浅,越清浅便跟红袖说:
“你这妮子,没这么挤兑人的啊,让她给你打个下手,正好今天青团不在。”
红袖十分不服气,噘着嘴说:
“小姐,姚雨燕不是吃就是睡,她会做什么?”
姚雨燕都快委屈哭了,越清浅摇了摇头,严厉跟红袖说:
“正因为不会才要让你带。”
红袖不屑的看了眼姚雨燕,嘴上对越清浅说道:
“好,奴婢知道了。”
当越清浅梳妆好时便要出门前往素问堂,红袖将越清浅扶上马车,看到姚雨燕也想跟着走,便走过去送了她一记大大的白眼:
“你不用跟着小姐,把小姐的衣服洗一洗,那些面料很贵重,需得小心搓揉,弄坏一件,你几个月的工钱都抵不上。”
姚雨燕知道红袖在刻意针对,但红袖是越清浅的贴身侍婢,她不敢得罪,只能把这口苦水往肚里咽,只能福了福身,不甘心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