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课本，第一次对沈星河露出点笑容，“年级前五十？十万？”

“对，”被他笑容晃花眼的沈星河，一时眼神有点飘忽，“这是辅导费，我哥说的不白费你时间。”印象中，这还是谢怀昭第一次笑，还挺好看。

“好。”昭昭答应了，心甘情愿的那种。

看着身旁的“十万块”，昭昭语气温和不少：“作业写完了吗？有没有哪里不懂？”

昭昭第一次这么“温柔”与他说话，沈星河有些受宠若惊，整个人飘飘然好一阵，见昭昭眉头慢慢又皱了起来，他随意抽出一本作业本，连忙道：“这题不懂。”

他朝昭昭位置靠近，鼻息间传来少年身上好闻的洗衣液香气，眼睛微微亮了。

昭昭接过看了两眼，这是英语作业，而沈星河指的那一题，十分基础。

他语气凉凉：“我听说你英语很好。”他怀疑沈星河在耍他。

沈星河盯着昭昭的白皙的侧脸，嘿嘿笑：“是嘛，一般一般啦。”

昭昭：.......

暗暗叹了口气，拿钱办事，至于沈星河的态度对他的态度，随意吧。

于是今天这一天，昭昭尽心尽力辅导沈星河，发现这少年，偏科十分严重，理科差到极致，与他讲了几百遍的题目，转头就忘。

不过好在，他的学习积极性还挺高，于是昭昭忍住脾气多了丝耐心。

放学铃声响起，窗边角落，两个少年的脑袋依旧凑在一起。

“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