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见到,只有一匹马,马尾用绳子拴着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面部朝下,身上很多条不同程度的刀伤,精准熟稔,最后一刀才是致命伤。
拖拽的血痕蔓延一路,郎清假转身就走,一刀封喉。
她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是谁,怎么动的手,只有一道银光乍泻,了无生气。
鸡鸣天亮,郎清假的头颅被人放在比武擂台的正中央。
台下的人众说纷纭,也有人大胆质问:“这小娘子都死了,赢了之后的承诺还作不作数?”
郎眷璜的下属出面高喊:“作数,只要你赢。”
九儒见过的死尸也只有自己的亲人,看见这种侮辱尸体:“这厮还真是煞恶。”
震山瞥了九儒一眼,眼神里满是不解。
对于他们来说这种情况司空见惯,到九儒这种人的嘴里就成了违背纲常,激天人愤。
九儒侧身小声问:“凶手是不是跟这个什么楼主有仇,所以才拿他妹妹开刀啊?”
震山看向擂台:“可能。”
他还是没找到他师弟孟海,算着日子,他心里有了预测,孟海是撑不过去的,也许有天人庇护呢。
他不禁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