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犹豫吹响。
水声翻腾,不久后再无动静。
郁涯收起哨子:“你最好认清谁才是主子。少跟我玩花样。”
他转身离开,没注意到突兀的一道水声。
大雨倾盆,官道上赶路的一行人速度缓慢。
不仅视线受限,还要小心时不时的山体滑坡。
前方的卫兵观察道路,跑到后面的马车禀报:“大人,前面的路堵了。”
“又堵了?挖通需要多久?绕道需要多久?拍卖会在即,我们不能在路上耽搁。”马车里的声音有些焦急。
自收到命令出发,各种阻碍影响他们的行程。
卫兵大致估算一下:“所有人一起上,今晚能挖通。但晚上不能再赶路了。”
马车里的人斟酌片刻道:“就地扎营,所有人挖路。明日一早启程。”
“是。”卫兵边跑边传达命令。
大伙立刻寻找安全的地方扎营,想办法驱寒。
山上的泥土被雨水冲刷,浑黄的水不断往低矮处聚集。
马车里的人皱眉:“但愿我们来得及。”
客栈。
伤员们醒后没被为难,轻伤搀扶重伤者离开。
陈绛站在二楼挥手,心里已经有主意:“不知道他一家老小有多少人。”
“……”
徐戒酒猜到她的想法,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天色变暗。
吃过晚饭,路小公子兴致勃勃拉住陈绛:“陈姐姐,跳棋跳棋。来玩!”
单素云带着药童回屋:“我们不玩了。今天用了不少药,我们抓紧再做一些。”
李瑞墨和李掌柜也有事忙,进屋不参加。
路小公子皱皱鼻子:“你们不玩正好,我们人够。哼。”
两位侍女、管家和路小公子,加上陈绛和徐戒酒。六个人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