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顾子衿伸伸懒腰，“我平时都可以变猫，那样更舒服。”

“不行！”沈翊红着耳尖，“不是说好了今天开始吗？”

“咦？”顾子衿攀上他的脊背，感受着他的僵硬，在他耳边轻吹一口气，“你不怕吗？”

虽然有她的恶趣味在，但沈翊一晚上就接受的态度还是让她惊奇。

“画家本就天马行空，多点变化也能有更多灵感。”沈翊的手勾住她的，“而且我们都住在一起这么久了，有什么可怕的。”

他相信顾子衿对他没有恶意。

不过这世上竟然真有妖怪啊。

沈翊突然想到什么，“所以梁毅和赵明哲都是你们……”

“不是哦。”

顾子衿不满于他耳朵上粉色褪去，伸手揉了揉，直到耳朵又红起来才满意放下手，将下巴抵在他肩上。

“真的都是意外，我们也是有组织的，一般不干涉人命。”

踮脚好累，顾子衿轻轻推了下他，理所当然道：“转过来，抱我！”

沈翊的思绪被打断，再想不起来什么案子，他舔了下唇，顺从转身抱住她，“那昨晚说的……”

顾子衿直接一个用力让他坐在沙发上，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今后请多指教喽，男朋友。”

沈翊轻轻将手放在她的头上，眼神柔和下来，“请多指教，女朋友。”

不管是树林里奔跑时的吊桥效应，还是晚宴上气氛正好的荷尔蒙吸引，既然心动，何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