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小宇猛地睁开眼,整个人像是溺水的人大口大口喘气。
鼻尖是消毒水的味道,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
梦里的那种被烈火灼烧的痛觉再次袭来,他忍不住惨叫出声。
而与他仅仅一床之隔的病床上的人,也发出哀嚎。
那声音,怎么听都是那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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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刻入骨髓的剧痛让他没精力去思考自己是怎么了,又是在哪里。
九希搀扶着项老爷子站在病房外看几个医生抢救项辉瑞父子俩。
这已经是第三次,葛小宇从昏迷中被痛醒,然后痛的发狂流血,需要几个医生控制住注射镇定剂,然后再对裂开的伤口进行清理。
父子俩身上缠满了纱布,只露出两个鼻孔与两只眼睛。
白色的纱布被血水与黄黑色的液体打湿,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清理伤口,重新上药。
这个过程是很折磨人的。
至少,九希看的身心愉悦。
项老爷子不忍心再看,偏头与院长交谈。
无外乎就是麻烦院长尽心尽力,最好请来国内最权威的烧伤科专家。
院长安抚项老爷子:“您放心,已经度过危险期,三小时后就能给他们进行断骨手术。”
项老爷子长吁短叹,送走院长,又交代项伯叫两个护工照顾被烧伤的父子俩。
已经看完事故发生路段监控的交警告诉项老爷子,问题出在项辉瑞自身。
“他可能是受到惊吓,被副驾驶的葛小宇吓到,放在盒子里的水掉落,正好卡在刹车底下……”
监控项老爷子与彭丝丝都看过,想要闹事的彭丝丝无话可说。
她能说什么呢?
九希开着车好好的,是项辉瑞突然将车撞在九希的车上,将车带人撞飞几米远。
要不是九希命大,九希怕是早死了。
后来项辉瑞的车子自燃,还是九希救的父子俩。
葛父葛母还在来的路上,彭丝丝就是去机场接人去的。
估计接下来会有一场烦人的纠纷。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天刚亮,项家别墅的大门被人砸的框框响。
“开门!开门!死丫头害死我儿我孙!你们怎么还有脸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