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慕容子赋的亡妻叫郑柔,育有一女名唤慕容念一。
只有极少数人知晓杨姝萌,以及她所生女儿被慕容舟李代桃僵的事。
托自家母亲的福,陈依瑶早早吃到了这个瓜。
但她从未表露分毫,因为只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们才能依附慕容家,慕容舟也会宽容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此隐蔽之事,唐锦心竟然知道?!
脸上露出更加惊恐的神色,陈依瑶忐忑地发问,“你,你究竟是谁?”
“第一次见面不是告诉过你吗?”唐锦心不疾不徐地端起茶杯,细细品味,给足陈依瑶反省的时间。
星璇设计展上,唐锦心曾说“你如果是念一表姐,我还是念一呢”,原来这句话并非大言不惭...她...她还活着!!!
这个真相,在陈依瑶心底掀起了滔天巨浪,她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整个人如被抽了筋骨似的瞬间松垮下来,“说吧,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妈妈和弟弟。”
“跪下!”
唐锦心言简意赅,陈依瑶也不再迟疑,放下包和手机,乖乖行至兰静聆身侧,屈膝跪在冰面。
“起来,再跪。”
“再来!”
反反复复百余下,陈依瑶依旧咬牙听令行事,别人或许会挣扎,但她不会,也不能。
慕容舟不是善类,死去的郑柔亦不是。
在绝对的权利和金钱之下,陈家所有人都似蝼蚁,他们拼尽全力也未必能赢一刻。
她,终究是惹了最不该惹的人!!!
瞧见陈依瑶快疼到晕厥,唐锦心立刻叫停了其起身的动作,转而眼神示意端着一盆东西的人可以开始了。
浸泡了十几天的魔鬼辣辣椒水,顺着冰面流淌,逐渐渗进跪地六人红肿出血的膝盖伤口里。那种疼痛,既尖锐又深刻,如同千万根细小的针一齐刺入皮肤,还带着辛辣与灼热的双重折磨。
与此同时,细长的柳条也开始落向她们后背。
善恶到头终有报,冯仙悦和那些无辜女孩曾遭受的痛苦,今日势必成倍成倍的奉还给这几个坏种。
“没有夏家撑腰,你啥也不是。”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兰静聆疼得只能以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方式逼自己撑住。
唐锦心根本不气恼,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要愿意,夏家确实是她可耀武扬威的资本。
不过,这是她个人私怨,她不想牵扯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