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漫是真的不知道。
她就觉得,好像现在陈力给自己解释得一清二楚了,如果自己还要死缠烂打揪着这件事情不放的话,就是她太不懂事。可是,她心里也是真的难受啊。
她装不出来。
盛书砚见状,虽然杨漫现在没有哭,但是她就是能从对方的声音里感觉到一种叫做心碎的情绪。
盛书砚朝着杨漫走了过去,她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静地抱住了坐在位置上的人。
杨漫最开始像是一根木头一样,就这么直挺挺地没有任何回应地任由盛书砚抱着自己。渐渐地,她抱住了盛书砚,眼泪将盛书砚腰腹间的衣服都打湿了。
盛书砚不是没听见杨漫的抽噎声,她还能说什么呢?她只能轻轻地拍着杨漫的后背,安慰道:“现在你不也变得很厉害了吗?你都知道要怎么拒绝他了,等到你学业有成,在首都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那不比他陈力厉害?”盛书砚想了想,“到时候,你就踹了他,就在首都找个更好的!”
这话还是有些用的,至少,杨漫在听见最后一句,没忍住,一边哭一边却又笑了出来。
“哪里,哪里有你这样的。”杨漫说。
盛书砚正色:“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到时候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