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抿嘴笑着,“哄了司马柔儿!”
“公主英明!”
“对啊,刘娇娇的表弟看到司马柔儿表面矜持,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司马柔儿却像蚂蟥见了血,立马贴上去。就这样,一来二去,两个人溜出去。”
“不长时间,刘家的下人就听到客房里鬼哭狼嚎的叫声,大家以为杀人了,着急麻慌的跑过去,推门一看,司马柔儿露着大屁股,压在刘娇娇表弟的身上。正独自陶醉,鬼哭狼嚎的是刘娇娇表弟。”
明月和草草对望了一眼,草草幽幽地说道:“这就是李氏口中的贵女?简直是……”
荡妇,草草没好意思说出来。
“虚伪透顶的一家人。”明月想起欧阳长空做的梦,无论是梦还是现实,他们家的人都是一个德性。
梦中她醒悟的早,可能母亲和哥哥成功的晚一些,可能老天觉得太不公平,所以今世让她过得比较潇洒。及早从侯府的泥潭脱身,同欧阳长空心心相印,过上被别人羡慕,自己又可心的生活。
花花继续说道:“你说怎么的,刘娇娇的表弟,被司马柔儿坐折三条肋骨。”
“男方肯善罢甘休?”草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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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啊,出了事后,刘娇娇嫌弃丢人,训斥司马柔儿,不要脸,给贵女脸上抹黑。”
“你猜司马柔儿说什么?”
“狗咬狗呗。”草草笑道。
“是,司马柔儿也不知羞耻,当着刘家人的面,揭刘娇娇的短。说,你如果不是爬了我哥哥的床,我们堂堂侯府,勋贵人家,那能让你一个商户女子过门。”
“刘娇娇一气之下,自己走了。司马柔儿也不管被他压折肋骨的男人,自己雇了一辆马车回了家。”
“怎么会吵的沸沸扬扬,坊间的人都知道了。”明月疑惑地问道。
花花哈哈大笑,“自古说,恶人只有恶人磨。司马柔儿睡了男人以后,拍屁股走人。刘娇娇的姑姑不干了,说司马柔儿强暴了他儿子,还弄成伤残,抬着男人去侯府门口闹,所以这种事情像长得翅膀一样,飞遍长安城恶大小茶楼。”
“后来也么解决的?”
司马意,为了保住侯府的名声,也为了盖起被子遮羞。
不顾李氏的反对,强行给司马柔儿同那男人定了亲,大概这几天就会成亲。
“那男人口口声声不愿意娶司马柔儿。害怕被她折腾死掉。”
“最后,也不知怎么说的,同意了。马男人谁说是读书人,可是只是个童生,家里也就算小康,李氏同司马柔儿的豪门梦破碎了,听闻,李氏气病了,还打了刘娇娇一顿,刘娇娇一气之下回了娘家,侯府现在恐连锅也揭不开了。”
明月脸色平静,“自古来说,有因就有果,报应不爽!”
花花嗤笑道:“他们家也就配那样的人家,一家人挂着羊头卖狗肉,不自量力,没有媳妇的嫁妆,就是一家穷酸也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