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直接的接触。
那可是男人最敏感和脆弱的地方啊,季南铮被那么一顶,太过于猝不及防,瞳孔倏地放大,本来跪着的膝盖软了下去,掐着宛舟脖子的手也松开。
也许是出于求生的本能,脖子被放开的宛舟,应该是咳嗽呼吸保命,可她竟飞快翻了身,趴到了季南铮上方。
季南铮再一次猝不及防,两人的赤城相贴让他惊愕得一时忘了反应。
而宛舟的脸就在他的正上方,那樱红的唇离他只有一掌的距离。
突然的,昨晚那些失控的画面再次袭来,无端生出一股燥热,像又中了媚药一般。
该死。季南铮默念咒语。
宛舟其实也没想好自己要干嘛,她只是本能的一个动作,甚至都忘记了此时两人的境况有多尴尬。
她想的是,季南铮刚刚真的要掐死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拿季南铮的胸膛当支撑垫着手臂,冰冷的睨着季南铮,一双明亮的眼睛因刚才被掐脖子,缭绕着丝丝缕缕的雾气。
更有一股无形的倔强和控诉。
宛舟的这个眼神,正常男人看了会无比心疼和怜惜,但季南铮不会,他只有厌恶和鄙夷。他已然从震怒中恢复理智。
顾宛舟纵然该死,也死不足惜,但这样死掉会很麻烦。他虽在战杀人如麻,但他没有嗜杀的爱好,所以他不会杀宛舟了。
他只想把眼前的女人扔出去,扔到他永远看不到的地方。
而这个想法也很难实施,毕竟他清楚,两人现在的境况有多糟糕。于是冰冷的提醒道:“起开,我要穿衣服。”
这是间接提醒宛舟,她和他都没穿。
被提醒后,宛舟才后知后觉,霎时红了脸颊,太尴尬了。
但此时,她不想输。
一不做二不休,她顺手扯过被子包住自己,但两人的位置还是没有改变,只不过,中间隔了床被子。
宛舟的想法很简单,既床上的事情,就在床上解决了再下床。
“你若不愿意,我能强得了你吗?”既然季南铮认定药是她下的,差点让她见阎王,她也拿不出证据,解释只能是多此一举。
屎盆子直接扣她头上了,她还没有解开的能力,只能被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