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眼里,夫君睡那些女奴,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子继承财产,女儿换聘礼,家家都是这样子,没什么奇怪。
现在,她家的奴隶,还有十几个,都是她夫君的孩子,那也是她儿子的财产,用来干活和换钱的。
林云瑶看陈娘子爱唠嗑,就聊起了家常。趁她没戒心时询问,“你听说过仙人吗?”
陈娘子摇摇头,“没听说。”
“那你知道哪里山多吗?”
“听夫君说过,南面很远的地方,才有高大的山,得走几个月呢,咱们这边没有大的山。”
林云瑶虽有些失望,也知道这里比较闭塞,一般人知道的都不多。走南闯北的大富大贵人家,自己连靠近都不行,别说打听消息了。神识也不敢用,一用就头痛。
林云瑶在这个平静的小地方,养了半个月的伤,陈娘子的伤口,也结痂了,林云瑶和陈娘子告辞,离开了这里,继续南下。
陈娘子瞒着儿子,给了林云瑶,十几升黑面。她要靠儿子养,儿子不许她留下林云瑶,她也不敢反对。
她愧疚地站在栅栏前,一直看着林云瑶,蹒跚孤寂的背影,渐渐远去。
心有戚戚,叹了口气,回了自己的房间。
林云瑶年老,去打听消息,总是被驱赶,她改变了方法,在人多的地方,找个不显眼的角落,倾听人们的谈论声,从中分析线索。
只要她不被攻击,刺激内伤发作,就有力气走动。她就安全很多。
沿途,她在路边或无人角落,发现不少痛苦挣扎,还没咽气老年奴隶。有的身上,落满苍蝇蚊虫;有的身上,被老鼠啃咬;有的身上,已有蛆虫在蠕动。绝望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在这里,没有劳动能力的老人,都是被遗弃和厌恶的。又走了一个月,始终没发现灵气稍多的地方。
她不得已,放弃了继续南下,离一个大城镇不远的山上,找了一个山洞,暂时居住。
她决定,先练锻体诀,有一些自保之力,然后再想办法修炼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