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专此刻正拿着东部档案馆传来的信件看着,眉头紧锁,头也没抬就拒绝了,“不行!”
张启山这段时间跟姜冉接触,可能是心性所致?活泼了许多。
上前一把,就把信件给拽到手里,“我看姜姜心情很不错,出去玩玩透透气,要不然直被困在府里的小院子里多没意思?”
不等张泽专拒绝的话说出口,张启山继续道:“你要是把张府修建成祖宅那样我也就不说啥了,姜姜可以随便撒欢,但是你看咱们张府?”
张泽专摘下眼镜,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后山的不是还在吗?”
张启山:“也不能都让姜姜接触兽类?兽类的社会关系可跟人类的社会关系不一样啊
万一以后我们都不在了,怎么让姜姜处理张家?
以后得事情谁都不确定,多让姜姜接触外面总是好的”
“在说了,后山那些大部分都要迁徙了,现在战火连绵,都不好过”
张泽专定定的看着张启山,叹息一声,靠在椅子上,“前段时间族长的家书你怎么看?”
一提到家书,张启山的心猝不及防的漏了一拍,“族长是姜姜的爸爸?”
张泽专:“……”
张启山没有在皮,“前三封像是正常的,后面却有些怪,不像族长能写出来的”
张泽专从书桌的暗格里面拿出一封信件,丢在桌子上,微微颔首。
“看看吧!”
张启山上前打开信封,只见上面写着‘张瑞林叛变,处死。张海楼重伤,族长失踪’
“这?”
张泽专靠在椅子上,“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你爷爷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