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都喜欢这些东西,我在青阳阁也看了不少。”赢苏辰一边品茶,一边闲聊,“空灵师祖说过,道佛儒三家,要论作用而言,那儒家是最没用处的,文人相轻。我也不怎么看得起那些儒家之人,相比之下,法家比较让我喜欢。任何事情总是要有法规的约束,那才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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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表哥,你是不是有点庸人自扰了。你说的这些,我是明白,可惜对于帝国而言,那是没用的,在我们炎黄大陆,说白了就是朝廷和武林一起来治理天下,朝廷是白,武林是黑,这种所谓的制度也不是哪一个人能随随便便的改变的,这已经根深蒂固了几百年了。”
两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还是没看到主人的出现。赢苏辰有点不耐烦了,他说道:“这人的架子也是不是太大了,这么久了,他还不出来。是不是舅舅的面子太小,请不来真神?”
“表哥,你不要着急,我们再等等,也许一会就来了,他这个人,做事情是有点拖拖拉拉,我可不希望你因小失大。”赵婷婷好言以劝。
“别,别,别,小祖宗,我的胡子可经不起你的扯拉。”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关怜烟抓着一位中年蓝衣书生的胡子就向他们跑过来,那蓝衣书生叫嚷着跟了过来。
“哼,让我辰哥哥和婷姐姐等你这么久,你还真是有点不识抬举,我可没耐心,梁老头,你那点破事要不要我帮你抖落出来。”关怜烟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小脸诡异地对着那蓝衣书生笑了笑。
那蓝衣书生行礼问好,说道:“鄙人梁秋超,不知二位来此,找我有什么事,我很忙,没什么时间招待各位。”
赢苏辰笑道:“梁先生,这可是你的不对了,我们来了就是客人,哪里有扫地出门的道理呢?我是慕名而来,希望可以和你好好交谈,我们可以以文会友,大家交一个朋友嘛?”
“我没有时间,生活在北秦帝国,我们书生无用,强权才是道理,有些事情,说了也无用,那有何必要说呢?”梁秋实转身离开。
“那老先生认为,怎么样才能改变这些呢?你不会也相信这些是不可以改变,只要你们努力,任何事情都可以改变,难道不是吗?”赢苏辰感觉找到了知音,他急忙说道。
“这位公子,我眼拙,看不出您是哪位,赵小姐和关小姐经常来,不知道你是?”梁秋实这才正眼瞧了瞧赢苏辰,说道。
“我是谁不重要,您说对不对,我们看法一致,才是真正的同道中人。”关怜烟有点不高兴,他说道:“你个死梁老头,明明就知道这是我太子哥哥,还假装不知道,不要太装了,好不好?”
梁秋实急忙施礼,他说道:“老朽真不知道,当今太子殿下驾临,真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不知者无罪,老先生何必多礼,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向您请教,还望你指教指教晚辈。”赢苏辰回礼说道,“表妹,你带着烟妹妹在梁老先生家里转转,休息休息,我和他还有很多话说,恐怕一时半会也说不完,等下晚了,我再去找你们!”
“不敢,不敢,指教谈不上,我们交流交流。相信太子殿下,也应该看到了都城百姓的生活情况了,这赵小姐经常救济穷人,可是杯水车薪,那是解决不了问题,这个根本问题在于……”
他们两人真是相见恨晚,相谈甚欢,从日出谈到了日落,如果不是关怜烟在一旁吵吵嚷嚷着要回家,也许他们真会秉烛夜谈,这番谈话对于赢苏辰来说,那是受益匪浅,虽说不上让他茅塞顿开,也能让他明白了北秦的一些弊病的来源。
......
“父皇,你说什么?你要和母后一起去青阳阁闭关,这合适吗?我在巡查都城的时候,发现很多问题,正准备和你商量,看要如何处理,你怎么就要离开了呢?”赢苏辰非常不满意,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