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不一定越锋利越好，如果换我的话，肯定会上破伤风再浸过粪水，最好来几个致死感染病菌。那么，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趁你还有点时间。”

“......你是......变态吗......”

见黑影的变化，江姜知道ta走了。于是蹲下来，提着那具惨不忍睹的身体。没头没脑地自说自话，眼神平和地看着逐渐失去细胞活力的他。

果不其然，一小段充满后，一个不比蚊呐声大的声音挤出。虽然模糊变形的，需要智脑处理重复才能听清，但确实是他。ta走了，乔达自然又占据了主导，让江姜莞尔一笑。

“有问题吗，快中午了，我家几个要开饭了呢～”

“......你......这样的......还会和她......们谈恋爱......那你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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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嘛......正常情况不会，只是你幸运遇见我这样的罢了。其实你的担心确实没错，我有毁灭这里的能力。但暂时不知道某个限制的程度，也暂时没有那个想法而已。”

“......一旦你......知道了......果然......无论付出......也要把你......”

“别激动啊，我是不在意，但你貌似扛不住～以大代价换取成功，我能理解你并可能赞同。但残酷的说，以那家伙的层次，憎恨和偏激反而会助长气焰，也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江姜先是对乔达，无论如何也要弄死自己和ta的韧性表示赞赏。但真的很可惜，目前的现实也证明了江姜后半段话。乔达沉默了，难言的寂静在两人之间蔓延。

“虽然现在说这个有些苍白无力，但你其实没必要耿耿于怀。这也是生物欲望的一种，不是想自律就自律的。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