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完蛋了啊！”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们之前一直找不到。”

肇和最后的希望被浇灭了，应瑞则是抱着看热闹的轻松心态。反正看样子，大家都只是个球，就算一起上也奈何不了这里唯一有人样的指挥官。

倒是肇和担心地上蹿下跳，看得应瑞津津有味。见平时不坦率的姐姐，现在急切的真情流露，应瑞也乐于不告诉她。

而江姜，则是打量着周围或稀疏或密集的光点。与应瑞她们不同，他能看到更远的地方，大部分的光球还是“矜持”一点的，同时他也发现一个细节问题。

“比我想象的少啊......”

“哪里少了？！”

虽然在肇和看来，这上百的光球已经让她花眼了，但确实比江姜预想的少很多，比千军万马差不少。

大概就六百艘左右，与一二战历史词条里比差了点意思。前几次进入时，江姜也粗略看过，本来以为是采样有误差，看来确实是数量对不上。

塞壬偷工减料了？好家伙，老婆......呸，舰娘数量都敢缺斤少两。

随着光球汇聚，空荡荡的东煌变得喧哗不少，各种各样的女声嘈杂一片。到了江姜跟前，这些姑娘们反而变得害羞起来，推搡地挤在一起，偷偷地观察江姜。

每当江姜的目光扫过，被看过的“球”们反应不一。有的对自己刚才行为感到羞赧后退，有的大大方方地上前一点热情对视，还有的活跃积极分子一蹦一跳喊着指挥官......

江姜歪了歪头，回想到曾经和智脑挖到的各阵营情报，貌似外面的世界，不，应该说是这个实验场的已出现舰娘，也是不全的。

甚至自家整天睡大觉的灰狐团子，也是独一份，被自己截胡的喀琅施塔得，和契卡洛夫就更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