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江酱也从圣地亚哥那里,“取”回了寄存的构建者。只是她的情况有点不对劲,脸颊腮红,两只水汪汪的眼睛飘忽不定,微启的小嘴边上还有刺鼻的液体痕迹。
一副遭受非人折磨的样子,江酱扭头一看,只见圣地亚哥迅速把一个瓶子藏在身后,脸上挂着诶嘿的傻笑,还无辜地吹着口哨。
抢过那个瓶子,好家伙,九十八度的工业酒精,只剩下一半了!即便是智脑,此刻也对眼前“大有前兔”的圣地亚哥表示惊叹,我滴个龟龟,学谁不好......
“智脑,干嘛呢?”
“啊,来了来了,人质目前良好,就是有点进水了。”
“啥?这帮铁壳白蚁应该有排水系统才对......还有,什么人质,叫人老师,大体老师不是老师了!”
“行吧,船长,这老师要绑吗?”
江酱提着构建者的一条小白腿,边走边涮了涮,将生无可恋的构建者递给江姜。江姜向赤城要了质量极好的锁链和麻绳,江式绳艺重出江湖。
双手放在背后绕几圈,然后让构建者曲膝,大腿内部和小腿内部贴合,泡过水的脚丫被江姜塞进裙子踩着屁股,手腕和膝盖连着。一圈又一圈......
最后是灵魂地一踩一拉,江姜脚抵着构建者的脖子,收紧绳子,毛毛虫大功告成!构建者一脸随便怎么样,无所谓了的厌世样,直到江姜从江酱那取过了酒瓶。
“差点忘了,搭把手把她嘴也堵上!”
“你唔唔唔!吨吨吨......”
粗暴地将把瓶口塞进构建者的小嘴,江姜再用神乎其技的绳艺固定。构建者恶狠狠地瞪着江姜,细腻小巧的腮帮子鼓鼓囊囊,那半瓶的液面肉眼可见地下降,从她嘴角溢出。
“本机突然有点担心以后的任职生涯,简直一模一样啊。”
“行了,该走了,一条贼船上的说什么任职,又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