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握着智脑,一边擦拭着脸上脖子上的几个红印,是几个不安分的家伙趁机留下的。一边时不时伸手在仪器上点点,而江酱躺在一张台子上。
闹过一番的可人们已经离开了,在后面占了几个便宜后,几个领头的暂时满足。毕竟,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位子得一个一个的上,要是闹得太大,拉低了评分就不划算了。
“唉,这一个个嘴上说着明白了,估计回去现在都在打着一些小主意。”
江姜叹了口气,自然知道是智脑的人形躯体出现,导致了她们缺乏安全感。即使自己对这具实验体是真的没想法,有想法也是字面意思上的“深入了解”。
“但船长你不还是接受了么......下划一点,对,就是这......都默认她们称本机为江酱了。啧,船长你变了。本机再声明一次,本机讨厌这个名字!”
江姜平静地操控装置,听着智脑义愤填膺的控诉。沉默不语,没有反驳。
“本来本机还以为,你会拿着一张菠萝披萨盖到撒丁的代表脸上,然后趁机打一架赎金加倍。现在么......感觉船长你有点收敛了。”
“......我有那么无耻么?”江姜嘴角抽搐,将智脑终端往边上一丢。但智脑仍然坚持不懈地操控江酱,向江姜做了个翻白眼的微操。
“......”
一人一机通过江酱,无声地对视,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别问,问就是对作死了十几年的船长,本性难移的坚定!
“好吧,为了自家人,无耻点不碍事......”“哦~~~自家人~”“砰砰!”“呃!”
江姜收回拳头,看着泛白眼,流鼻血的江酱。拿起一块白布盖上脸,嗯,这样打起来就顺手多了。
“......只是这次,貌似不能短时间离开了而已,一锤子买卖得悠着点。”
“啊对对对!绝对不是和重樱打的时候,发现自己有点欠缺,为了自~家~人~才决定改......”“咔擦(骨碎声)!”“呜↑↓——~!”
捡起躲到台下的智脑,江姜面露微笑,然后把手放在了江酱头顶。什么意思,已经显而易见了。但智脑确实说中了一丢丢,作为一个合格的指挥官,江姜在思想上有些偏差。
“唉,单打独斗久了,身边多了那么多人,有些......奇怪。”
江姜叹了口气,自己还是擅长小队制的行动,和两个弟弟浪的时候不同,现在的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就像个没心没肺的敌后单兵,突然有一天当大将了。
以前有团长兜底,现在自己也到了类似的位子,不知不觉中,考虑的东西变多了。嗯,怪不得团长天天把我放养在外面,回去后一定要送几场炮仗让团长乐呵乐呵。
“放心吧船长,我们可是以最高评价完成所有考核的。再说了,船长你还真的想找一群机械部队啊。一个人的船,只能叫船长,不是舰长。”
“那样不好么?绝对服从,效率高,还是你同类,咋你还嫌弃上了?一个人的眼睛是雪亮的,一群人的眼睛是愚蠢的,在困境之中只有自己才是救赎。”
“那船长你现在在干嘛?”
江酱睁着死鱼眼,注视着江姜操控着仪器。解析舰娘,实践验证,然后到科研舰研究,但最后的目的还是为了自家舰娘......智脑嚷嚷了这么久,都潜移默化了,嗯,就是这样。
“算了算了,本机随便你。反正姜姜大魔王冕下,只是忙得抽不出空来盖披萨对吧。我们走过好几个文明,遇见过多少生物,这次只是翻船了......所以,船长你对生命繁衍怎么看?”
“船员不急,咱们可以换个思路嘛~”江酱露出一个贱兮兮的表情,然后看见白布移了移,视野被遮住。一只暖热的大手温柔抚上了额头。
“说实话,智脑你会安慰我,船长我很高兴。但你最后拐到婚配上,船长我很不喜欢。”“咔咔~嘣!”“呃!”
酱在台上躺,姜在台边忙。阴阳机贱样,先手断鼻梁。盖布不愿望,奈何又嚷嚷。再劈人其骨,作死又能抗。江姜后抚酱,五爪碎印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