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潮汐上前询问聂少瑜，“阿瑜，你怎么了？”

聂少瑜眼神没有焦点，抬头看到是林潮汐时脸上露出了纠结的神色，他想到了宁姣喜的话对林潮汐有些别扭的排斥，甚至躲开了衣服上她的手。

“... ...我没事，可能太累了，林姐姐... ...我还是先走了。”

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身影林潮汐震惊又担心，她想起了方离，“方离，你能帮我送阿瑜回家吗？”

在听到林潮汐的声音时，方离死人一般黑眼珠子转动了几下，脸上露出了面对她惯常温柔的笑。这个笑容他特意对着镜子锻炼过，让他看着充满了生气和少年应有的清俊，他以为她会喜欢可是... ...他看了看站在车前几次都没打开车门的聂少瑜，漆眸划过一丝蔑视，收回眼神之际又恢复了温和。

“当然可以了，他这种状态实在有些不好。潮汐吩咐的，我都愿意的，你知道，我拒绝不了你，也不想拒绝。”

林潮汐闻言奇怪地觉得舒心，她对方离其实看法很复杂，前世他的那个爱她疯癫的样子她还历历在目，她那时不明白为什么，后来他自杀时留给了她一封信，才知道事件的原委，可是那时她濒临生命的源头。

说实话她其实有些害怕这样的感情，所以，她这一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方离。每当看到他这样笑，见过他最疯颠黑暗的样子，她都会觉得一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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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现在觉得有种莫名的适应... ...宁姣喜跟他一起长大，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