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尚感激的说道,
“主公智勇双全,更兼仁爱厚德,夏侯尚对主公心悦诚服。”
刘禅拿出曹彰的信,笑嘻嘻的递给夏侯尚,话中不无炫耀之意,
“这是舔~曹彰写来的信,给你看看。”
夏侯尚不知道曹彰被刘禅蛐蛐成了舔狗,以为刘禅想说的是‘这是恬不知耻的曹彰写来的信’,然后自知不该这样议论别人,才紧急收回了不知耻三个字,笑着接过信来。
看了一遍信后,夏侯尚暗自想,主公说的对,曹彰还真挺恬不知耻的。
这哪里是两个敌对的人写的信,就算是凤求凰,也写不出这种信来吧。
关键是不但答应了为夏侯尚求情这个真正的不情之请,还大方的给刘禅送了一公一母两匹绝世良种马,还言辞卑微的要求以后多与刘禅通信。
说是说约束士兵,以免引起战争,但实际上,想与刘禅通信的心思昭然若揭。
暗自嘲笑一番曹彰后,夏侯尚的心情突然晴朗起来,这么一看,我投降了主公也没什么啊,我看如果那天被活捉的是曹彰,他只怕比我还降得快。
我只是魏国宗室而已,他可是魏王的亲儿子呢。他都降得,我为什么降不得!
看了曹彰的信,确信了刘禅的话,想到有曹彰求情,自己的家属被送到荆州来的可能性大大增加,夏侯尚更加高兴了。
家属能来荆州,全家团聚,在荆州就真的没有什么遗憾了。
两个人又谈论了一下其他事情,刘禅甚至在夏侯尚家里喝了一点点酒,直到喝得双颊微微泛红,这才笑盈盈的辞别夏侯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