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重，本质。不管山里有什么，金山银山，矿山，本质都是山。符合对山的定义。

不过此时因为浩然正气与识海不相容，让赵羽这句话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浩然正气与识海本质是相同的，但是表现形式却又是不同的。就像是碳和钻石的区别。

所以此时赵羽此时看山还是山，实际却是看山不是山。旧时代儒修就没有这个烦恼。因为他们凝聚了是书山，他们对知识不存在疑惑。哪怕那只是他们自圆其说的想法。

新时代儒修就不同了，新的知识也携带着新的疑惑。你以为你凝聚的是水，但是在化学课上，那只能被称作不明液体。需要进行多次实验反应才能大致的确定液体的成分。这和现在赵羽凝聚出的浩然正气何其相似。

有了新的理解。这个疑惑自然也迎刃而解。赵羽甚至能感受到学海真在快速的凝聚成型。

赵羽戳破第二个泡泡。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原意赵羽明白，但是赵羽不明白自己的疑惑在哪里。突然赵羽想到了什么。自己疑惑的或许不是这两句话。而是疑惑成为儒者的契机。

于欣解释的很明白。但是赵羽有着自己的疑惑。随着赵羽找到了问题。也想明白了问题的关键。

毫无疑问，成为儒者的关键是凝聚书山或者学海。赵羽一直以为二者是相互独立的。至少之前他是这么认为的。

现在赵羽明白了，或许二者本身就是一体的。这么说不准确。

准确来说，晋升儒者如同修士筑基一般。是将能量聚集并积累到紫府的一个过程。主要的目的就是以一种压缩的方式储存能量。在有限的空间内储存更多的能量。

所以不管是书山还是学海，都只是赵羽储存浩然正气的一种手段而已！只要在识海的空间内储存足够多的浩然正气。自然就可以晋升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