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杰见状,毫无惧色,挺身挡在父亲面前,声色俱厉:
“你欲对家父如何?”
刘长老见此情形,不耐地大手一挥,
张子杰顿感身轻如羽,随即如断线风筝般被扫至一旁。
“子杰!”
张廉诚目眦欲裂,一声怒吼,
然而话音未落,便觉喉咙一紧,刘长老的铁掌已紧紧掐住他的脖颈,瞬间将他提离地面,悬于半空。
“真是感人的一幅父子情深。”
刘长老冷嘲热讽,
那倒地不起的赵楚涵也缓缓被一股无形之力托起:
“本座本不欲在你儿子面前叫你尊严尽失,却不料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言罢,刘长老单脚一顿,身形随即拔地而起,直冲云霄。
在青云宗内,月华与一众长老早已齐聚话事殿,
百川则立于药阁之前,凝望西南,若有所思。
“师父,您在看些什么?”
莺儿好奇地探问,
百川转过身来,轻轻笑道:
“为师在看,究竟是哪家丫头不好生修炼。”
他说着,转言督促:
“快去打坐,此刻阳光正好,切莫辜负了这大好光景。”
莺儿轻声应诺,随即回到自己的蒲团上,盘膝而坐,闭目凝神。
话事殿中,月华端坐于主位之上,神色肃穆,殿内长老皆是沉默不语,气氛凝重。
直至殿门轰然开启,刘大嘴引手提张廉诚与赵楚涵踏入殿内,打破沉寂。
“张廉诚,你涉嫌勾结魔修,蓄意谋害我宗门弟子,对此,你可有何辩解?”
月华目光如刀,直指张廉诚。
张廉诚无奈地苦笑一声,回应道:
“想必您便是青云宗的宗主,月华仙人吧?”
他顿了顿,面上的苦笑更甚:
“仙子指控我勾结魔修,不知可有确凿证据?
若是凭空污蔑,廉诚虽为凡人,却也懂得维护自己的清白。”
刘大嘴在一旁嗤之以鼻,发出一声冷笑,缓步走而至赵楚涵身后,
伸手在其头顶轻轻一抚,那原本呆滞无神的模样顿时眼神清明。
“张大人,您怎......”
赵楚涵话未说完,便迷茫地打量四周,疑惑地问:
“此乃何地?你等又是何人?”
一旁的于长老见状,胸中怒火顿炽,
对着赵楚涵便是一脚猛踢:
“何你奶奶的人!
老夫问你,你是否与这张廉诚狼狈为奸,共谋勾结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