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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烈的精神再度紧绷了起来,如果野猪再度不要命的冲刺过来,那他就危险了,饶是他这种过硬的汉子也难免有力竭的时候。

野猪已经做好了向前冲刺的准备。“噗呲”一股鲜血从野猪的脖颈刀口处,腹部刀口处同时窜了出来。野猪越是用力,鲜血越是不要钱的往外窜,终于野猪失去了再度冲刺的力气。“嘭”的一生,沉重的身躯重新摔倒在了地面上,鼻孔里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但显然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众人在相互对视几眼后,小心的挪动着步子向着野猪的方向聚来。花烈也站起身来向这边走去。此时的野猪流出的血已经越来越少了。地面已经被鲜血完全染红。

野猪庞大的身躯不停的颤抖着,再有不甘,它的生命也已走到了尽头。

众人都呼出了一口长气。“吼”随后众人都爆发出一声欢呼声。

这是一场巨大的胜利,同时也是无比凶险的。花烈用自己作为诱饵,同时果断的做出判断,敏捷的出手,才出其不意地取得了胜利。 这样的胜利是难得的,也是不容易复制的。

众人砍了树木捆扎成简易的雪爬犁,好在是冬季冰雪覆盖,这给运输带来了极大的便利,否则这近千斤重的大野猪光运回村里就是一个大难题。

雪爬犁制作完成,众人将坏了的丝网捆绑住野猪,几个人拖拽而行。

森林中北风呼啸,皑皑白雪,一望无垠。这群山林中的汉子们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表情。

“这山呦,再高也高不过天。这天呦,再高也高不过我汉子的心。我们山里的汉子呦,是杀虎战熊的儿郎哟,一把砍柴刀,我走四方……”

不知谁吼起了山歌,这山里的山歌没有什么押韵,也没有什么讲究的词。更谈不上什么曲风,就那么直白的唱将出来。

山里的汉子们劳作时或者酒味正酣时,就这么吼两嗓子,谈不上唱,都能把周围的人都带动起来,吼的热血沸腾,吼的面红耳赤。粗犷,直白正是北方人的性格。

北方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