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杨安都出现错觉，不知道究竟是把他给缩小了，还是水潭增大了。总之，这是非常矛盾的。

所幸，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便是周身环绕着他的神品灵泉变得跟他之前收取的浓度一样了。

也就是说，不是他缩小，也不是外面的东西变大，只是不同的空间法则，导致的错觉视差。让杨安感觉自己像是在汪洋大海之中一样。因为整个水潭已经变成数千里方圆！深更是超越了数万米！

都是神品灵泉！

讲真，如果就维持杨安现在的境界不变，让杨安凝练分身去消耗，杨安感觉自己一百年甚至千年、万年都用不完。

“九天老哥，你这人情，我杨安收下了！”

杨安踏在浩瀚无边的汪洋大海之上，挥手便撕开时空长河，眉心绽放出道道璀璨无比的银色晶芒，明显是将自己的周身气息催动到了极限，对着时空长河，以最强道音直接发出。

至于九天老祖能不能听到，杨安并不知道。

但神奇的时空长河，神奇的推演天机，哪怕是他再细微的动作，对一些人来说，都会是如同蝴蝶的翅膀吧？

只是，究竟是现在的九天老祖感应到、推演到，还是过去的九天老祖推演感应到，就不是杨安能清楚的了。

过去，现在，未来……

鸡，蛋，小鸡？

真的是有先右后吗？过去能来到现在，那怎么区分先后？

或者……

时间就是一个轮回？过去现在未来都是轮回的相对的？

复杂。

杨安懒得再多想，说完直接便褪去力量，任由时空长河自己合拢隐去。

杨安不知道的是，在时空长河刚刚合拢消失的瞬间，时空长河内，一道身影露出了一抹不符合身份的略显激动的笑，随后，恍若是心满意足地快速消散在时空长河之中。

消散的时候还在激动的喃喃自语：“老哥，老哥……哈哈……”

……